這叫什麼話?
不過看趙受益偷偷給自己紮針,張茂則還是本能的擋在他的身前。
三針疫苗打完後,看了一眼官道上,依舊沒有馬車的影子。
誌衝身邊長期跟著幾個尾巴,給她紮針沒法解釋。
但要是讓趙恒和杜娘子到了近前,想要給小丫頭紮針就更加不可能了。
“誌衝,我們去那邊走走吧?你們幾個不必跟著,孤還能傷害誌衝?”
掏出一根珍寶珠可樂味的棒棒糖,撕開包裝紙,就遞了過去。
“含著吃的。”
“六哥哥,你身上好吃的可真多。”
“噓,彆回頭。剛才六哥和張茂則都試過了,你也不想一直病魔纏身吧?爹爹和杜娘子在,一定不會同意的。你敢不敢試試?”
“疼嗎?”
“就一點點,很快就好了。”
“六哥哥說好,就是好!妾也不想天天被人當成小雞小鴨的看顧著,很是無趣。”
“不過你可不能對杜娘子告狀啊!可能會留下一些小疤痕,但是你這輩子都不會讓邪祟近身了。”
小丫頭將棒棒糖含在嘴裡,自己撩起袖子。
張茂則護在兩個人身前,趙受益有了經驗,推針很快。
“忍著點,一共三針。”
“你姐姐那會兒走得早,六哥沒能力,現在有了老神仙相助,你可得健健康康的多陪六哥幾年啊!”
“唔!妾也很是想念大姐姐!”
兩個小丫頭幾乎是前後腳出身,都是體弱多病。
趙受益的胞妹沒有挺過來,直接夭折,為此李宸妃很是傷心。
那孩子連個名字都沒留下就離開了人世。
趙恒所在的馬車到了,撩起車簾詢問趙受益的情況。
“大王帶著殿下去了河邊賞景!”
“這孩子,有個當兄長的樣子。什麼味道這麼清香?”
“大王先前在車廂裡烹茶來著,張茂則洗茶,透著一股子清香。”
“他還懂得烹茶?看來是東宮那些侍講教導有方,吩咐回去,所有侍講賞賜一級!”
楊景宗跟著來的,應了一聲,接過手下遞來的信鴿,將鴿信裝入,送了出去。
“這是何物?”
“啟稟官家,大王讓錢塘縣皇城司的人找的刻工已經上路了!”
“刻工?這等小事不必事無巨細的。《東京周刊》今日是不是上市了?拿來給朕過過目!”
很快有人從兜裡掏出一卷小報,送入車廂裡。
“柳三變?何人啊?”
“此人乃是落第舉子,經常流連煙花之地,不過很受大王推崇。已經將其的詩詞常駐《東京周刊》內。”
“流連煙花之地的落榜舉子?不過這詩才倒是不錯,受益為何獨獨對他情有獨鐘?”
“不光是柳三變,好多落榜舉子都在大王的觀察之中,目前能夠常駐周刊之上的詩人,僅柳三變一人。”
“將他找回來,朕親自問問!”
趙受益拉著妹妹回來,徑直坐上了趙恒的馬車。
見到杜娘子正在點茶,對那茶膏水很不感冒。
“誌衝累嗎?”
“不累,妾見過姐姐,見過爹爹!”
“爹爹,誌衝也該加封公主了吧?”
“嗯?為何如此急切?”
“小孩子就出家做道人,亙古都未聽說過的事情,若是百姓得知,一定會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