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鐵打的政事堂流水的宰相。
很多人都是乾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彈劾出京。
過段時間皇帝想你了,又把你弄回來繼續當宰相的也有。
無非就是擋人位置了!
文彥博當年被彈劾,也是他以前做的爛事兒,被突然拿出來說事兒。
“唔?你等會兒!過來!”
“平仲,你作甚?這些侍女不是!”
“不不不,你把老夫想成登徒浪子了?老夫就是聞到一股奇香,你手腕上塗抹的是何物?”
你就差上口了,還說自己不是登徒浪子?
倒是那名侍女嘴角浮起笑意,很有一副職業素養。
“這是主人家讓我們塗抹在手上的。”
“你家主人?慧明大和尚有這癖好?”
“寇相公可不敢說這話,汙蔑僧人,小女子可是擔待不起啊!主人家另有其人!”
“那你這手腕上塗抹的可是大食香露?”
侍女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主人家沒說,隻說塗抹著,試試效果。”
試試效果?
不就試出來了嗎?
“你老實告訴老夫,你身後的主人家到底是何人?”
“平仲,彆逼她了,老夫告訴你!”
李迪捋了捋胡須,神秘微笑著。
寇準這才不好意思的鬆開侍女的手腕。
還不著痕跡的將手放在鼻下輕嗅了一下,頓時心曠神怡起來。
“複古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何看著老夫失態?”
“嗬嗬嗬,你啊!女子後院之事,誰會跟你一般放在台麵上說?說之前,幾位都看看吧?”
說著話的功夫,侍女又回來了,托盤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琉璃瓶子,裡麵像是放著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放。
“這是何意?琉璃瓶子說珍貴也珍貴,但是你我家中也不少吧?”
“就知道你是個急性子!幾位一起來看看,品品吧!”
李迪起身,接過侍女手上的琉璃瓶子,輕輕拔掉上麵的木塞子,頓時雅間裡彌漫著一股子奇香來。
“這難道就是她們手上塗抹的香露?為何這般純淨?老夫一度以為琉璃瓶中什麼都沒有呢!”
“老夫與寇相公想法一致,居然如此清醇的香露,想必是大食新品吧?價格幾許?如若不是太貴,家中娘子女兒也有福了。”
“永年倒是與老夫不謀而合,老夫之所以剛才那般失態就是為了給家中娘子購買一些的。”
“你先退下吧!”
揮了揮手,侍女應了一聲抱緊托盤轉身退出雅間。
“複古你讓老夫太驚訝了!合著這酒樓居然是你的產業?你你你你欺瞞的老夫好久啊!”
寇準咋咋呼呼起來,彆人又不是聾子,能聽不到?
所以李迪才屏退左右的。
“平仲你這個咋呼的性子該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