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他兩世以來最大的變數!(2 / 2)

“我們會影響主公?你彆開玩笑了,誰都知道這是你獨一份的待遇,”賈詡反駁道,貂蟬那麼沒心沒肺、滿腦子都是郎君的人會在乎他?若真在乎,還會把他丟在幽州大半年?

趙雲幽幽說道:“為了你們以後能娶媳婦,蟬蟬都準備改變計劃攻徐州了,還說不在乎你們?”

郭嘉縮了縮脖子,他左看看右看看,越感悟越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詭異的很。

“為什麼有一股濃濃的酸味?”郭嘉嘀咕著,打了個寒顫。

“你們二位身為軍師,作為主公身邊的近臣表率應該顧慮著自己的言行,不要再違抗主公的命令了,那會讓她的威信在新人麵前蕩然無存,”趙雲偷偷在背後喊貂蟬主公,其小心思暴露無疑!

郭嘉冷哼,扭過頭去。

趙雲接著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或許她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但我希望你們兩人能主動出來認錯受罰,也算是給留在臨淄城的同僚們一個交代。”

賈詡至今還沉浸在趙雲那句認真的話語中。

她在乎你們......

這話就像是一道驚雷響在耳邊,令賈詡渾身一震,心口的熱源在熊熊燃燒著。

眼前的亂世在她的眼中根本不是難題,自保的底線已經實現了,賈詡的野心也隨著底線的實現而一同醞釀著。

習得萬卷書籍,練就一身本事,為的從來都不是安分守己。

他與郭嘉一樣,都是算無遺策、精於謀劃之人,他們可以運籌帷幄,能夠謀定乾坤,有這樣的出色才能,更有比尋常士大夫更低的底線。

若是能與她一同開辟新的盛世,若是能建立那永垂不朽的萬世基業,他也是願意豁出這一身本事,去做從前想都不去想,做都不敢做的事情。

賈詡內心**滾燙,郭嘉並非毫無體會,在此之前他與貂蟬相處的更久,也更能體會到她的變化。

若非早就預料到他們會對她造成影響,他也不會唆使賈詡與他一同去徐州冒險。

郭嘉瞥了一眼恍恍惚惚還在發呆中的賈詡,暗啐了一聲:出息,這點小陣仗都能恍惚半天,這老賈不行啊!

賈詡深色複雜,他終於是鬆了口,對趙雲說道:“違背了主公的命令確實是我的不是,等主公回來我會主動請罪,讓主公責罰我。”

郭嘉恨鐵不成鋼道:“你就這樣被趙雲給忽悠了?”

趙雲看向動若脫兔的郭嘉,意味深長說道:“大花這次恐怕受驚不小。”

郭嘉猶如被扼住了命運的後勁肉,瞬間閉嘴不說話了。

卻說貂蟬這邊與曹操大軍彙合,在他們隔空喊話互通有無的檔口,兵敗的陶謙在剩餘兵卒的掩護下驚慌失措地跑了。

貂蟬與曹操對視一眼,曹操會意,立即一揮手,身邊的弓箭隊紛紛結陣,卻見跟隨在他身側的魁梧大漢拉開了一把明顯比其他人都巨大沉重的許多的弓,手中肌肉爆漲搜索,以其過人的臂力,將手中的弓箭拉開一個飽滿的橢圓,他瞄準了逃跑之中的陶謙,隻聽那箭呼嘯飛馳而過,直直刺入了陶謙的後背!

“好弓法!”貂蟬眼尖,大讚一聲,當即與曹操有默契地清理起戰場,將聚集於此的陶謙兵卒給打散了。

手下將領殺死了陶謙,曹操卻沒有心情去高興,他急切地驅馬趕到貂蟬麵前,向她高聲問道:“幽州牧,我的父親和幼弟如何了,他們可有受傷?”

貂蟬舉著喇叭答道:“他們現在在我的駐軍處休整,是否有傷卻是不知,我沒有仔細看過就來追擊陶謙了。”

待戰場清理完,二者麵對麵彙合,天色漸黑,二人當即命手底下的兵將們駐軍休整。

兩軍之間的帥旗齊刷刷插在中間,猶如一條三八線,將他們各自的軍隊給分割開來,貂蟬藝高人膽大,在曹操相邀之下大咧咧就去了他所在的營帳。

曹操身邊的謀士除了戲忠是個熟麵孔以外,其餘人全都不認識,貂蟬向他們微微頷首,坐在了曹操對麵,性子直爽又大方,這樣深入他人營地的魄力與膽氣非常人所能及,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此人就是幽州牧貂蟬了,”程昱暗自打量,心中大約明了幾分為何他們主公會真心與貂蟬相交。

她太特彆了,見之一眼就令人難忘!

貂蟬開門見山說道:“陶謙死在了琅琊地界,這裡是徐州的最北麵,南麵的徐州將會亂成一團,曹州牧便沒有想法嗎?”

曹操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他爽朗笑道:“幽州牧是直爽的人,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吧!我以為以我們之間合作的關係,有些事情可以攤在明麵上直白的說了,你覺得呢?”

貂蟬輕笑:“既然如此,我便直說了,徐州地界,我們以沂水為界限,各自去平定戰亂,誰也彆乾涉誰,如何?”

貂蟬一下子獅子大開口就要占去徐州三分之二的地盤,野心勃勃且有恃無恐。

曹操手下一群謀士竊竊私語,直言貂蟬異想天開,未免太過貪心!

“況且陶謙可是典將軍殺死的!”

貂蟬微笑再問曹操:“曹州牧,如何?”

她將距離兗州最近且阻隔著江水的地界割讓給曹操,就像是施舍他一塊地盤作為殺死陶謙的辛苦費,自己則企圖吞沒下大部分富饒的土地,不過是仗著曹操的父親與弟弟都在她手中做客罷了。

眾人竊竊私語,指責貂蟬以人質為要挾,而曹操神色自若坐於主帥位置之上,臉色看不出喜怒。

“幽州牧未免太過貪心了,”曹操淡淡說道,在利益之上,他寸步不讓:“作為盟友與我共享徐州利益,至少也該拿出誠意來吧?徐州半數的土地皆給於我,這才合適。”

“不,這不合適,”貂蟬搖頭:“我有足夠的把握將你們趕回泰山境內,願意割讓三分之一已是念在盟友的麵子上給你曹操麵子了,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臉。”

貂蟬說話毫不客氣,甚至大放闕詞。

“幽州牧好大的口氣!”

“你現在可是在我們的主帳,作為客人竟能囂張至此!”

曹操抬手,阻止了屬下們的譏諷,對貂蟬說道:“還請幽州牧將我的父親與幼弟送回來。”

他妥協著說道:“以沂水為界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父親的家產被陶謙與他的屬下們吞沒了,那本就是曹家的東西,還請幽州牧將他們具數歸還。”

曹操消息的遲鈍貂蟬並不意外,她解釋道:“並非我不願意歸還,而是那張闓打劫了你的父親,還背叛了陶謙,卷了錢財往南跑了,我的斥候至今還未探聽他跑到哪裡去的消息,不過我猜測,他可能會逃離徐州地界往袁術所在的揚州去。”

曹操臉黑了,捏緊了拳頭:“若讓他去到揚州可就麻煩了。”

袁術!又是袁術!

貂蟬說道:“我會儘快確認好消息,隻要能在徐州境內追擊到張闓,我定會將那些輜重送還給你,但若是他跑去了揚州,恕我無能為力,隻能靠你自己去向袁術討要了。”

“好!”曹操應下了,他注視著貂蟬:“還請幽州牧將我的父親與弟弟送回。”

“你若不放心,派人來接就是了,”貂蟬大方說道:“你甚至可以親自去接他們,就看你敢不敢了。”

曹操輕笑一聲:“幽州牧敢來我的軍中做客,我又哪裡不敢去你軍中接我的家人?”

兩人初步談妥了事宜,貂蟬對此非常滿意,正準備歸去,卻聽曹操意味深長說道:“幽州牧先彆急著走,我此次過來徐州,除了要來找陶謙報殺父之仇以外,還有護送朝廷來使的使命,見到此人你定會大吃一驚的。”

曹操語含笑意,示意屬下將一中年男子請來,對貂蟬說道:“此人是陛下派遣來的新任徐州刺史,名為陳宮,說來也巧,陳刺史在作為來使之前是呂布的謀士,我想你們之間應該會有許多話要聊。”

這曹操竟然坑她!

貂蟬眼神瞬間犀利,危險地看向了溫和敦厚的中年文人。

陳宮施以平禮,眼神詭異,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貂蟬。

“在下陳宮,東郡人士,曾經是呂將軍身邊的一名小小主薄,久仰大名幽州牧大名。”

就是她,最大的變故,主公時常掛在嘴邊的師妹——貂蟬!

貂蟬嗤笑道:“哈!呂布倒是消息靈通。”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日日萬是做不到了,等周末再加更叭!

陳宮算好了時間要來徐州撈好處,結果徐州被兩半仙給鬨翻了天,陶謙提前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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