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切水到渠成,就算沈寧察覺到身子不適,及時送醫,也不過是在延長痛苦,為醫學實驗添磚加瓦罷了......
王寶珠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又想到那東西的可怕,往後又退了退,拉著顧玉嬌說道,“舅媽,咱們今天出來的夠久了,還是早點回去......”
沈寧敏銳地察覺到王寶珠情緒的轉變,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在憋著壞。
見目的達成,王寶珠根本不想和沈寧在呆在一個房間裡,生怕會被八寶羅盤中的能量石輻射影響,她轉頭看向顧長宴,“長宴哥哥,能麻煩你送我們回去嗎?”
顧長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寧身上,根本沒聽見王寶珠的叫聲。
王寶珠壓著怒氣,故作嬌嗔道,“長宴哥哥,長宴哥哥,我跟你說話呢?”
聽著這種自帶波浪線的調調,沈寧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時沒忍住,學著王寶珠的語調,“"長宴哥哥","長宴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老母雞成精,你要下蛋啊......”
“噗......”
顧季川被沈寧這生動的模仿逗笑了,他發現長庚這準媳婦,隻是看上去長得乖巧,一張嘴是半點不饒人,脾氣也是個厲害的。
顧長庚也有些忍俊不禁,摸著沈寧的發頂,揉了揉。
顧長宴的臉色卻猛地沉了下來,語調也有冷的厲害,一點麵子都沒給王寶珠留,“王同誌,我跟你說過了,你可以叫我全名,也可以叫顧同誌!”
顧玉嬌立刻不滿道,“長宴你怎麼說話呢,一家人弄得這麼生分,寶珠就是看你親近,像自己哥哥一樣......”
可王寶珠那少女懷春的小心思,如何能逃得過顧家人的眼睛。
顧老太太冷哼一聲,“什麼一家人,長宴又沒說錯,男未婚女未嫁,自然要避嫌,非親非故的,叫的哪門子"哥哥"!”
“媽!”顧玉嬌生氣地跺腳。
可顧家老太太雖然心疼的自己閨女,可也不敢那自己的孫子冒險,若是在放縱王寶珠,生怕她成為第二個“王遠山”。
想到這裡,顧家老太太的臉色難看的厲害,“媽什麼媽,行了,不是說還要回去複查嗎,我陪你回去,順便也在那住幾天,正好我這身子骨也不太舒服,咱娘倆剛好做個伴。”
王寶珠的臉色一僵,心裡咒罵:這個死老太婆這是存心防著自己呢!
卻也隻能壓製住滿腔的怒火,乖巧地跟在顧玉嬌身邊,不敢再吭聲。
顧長庚見狀拉著沈寧的手,“爺爺奶奶,我們下午還有事呢,我先送寧寧回去了。”
沈寧也禮貌地和顧家眾人道彆,路過顧玉嬌和王寶珠時,王寶珠像是受驚的兔子,猛地退後幾步,好似被沈寧霸淩了許多年,形成的條件反射。
可沈寧卻敏銳的察覺到王寶珠神態有異,倒不像是演的,好像自己真的是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完全沒有剛才那那咄咄逼人,處處找茬的模樣。
沈寧冷哼一聲,有些想不明白,也懶得搭理她。跟著顧長庚離開了顧家小洋樓......
王寶珠看著顧長庚護著沈寧,看向沈寧時,眼底更是慢慢的愛意,心頭的不甘嫉妒幾乎也要化成毒液,將人腐蝕殆儘。
可很快,她又勾起唇角,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沈寧就讓你在得意幾天,最多一月,你就會周身潰爛,流膿,成為一灘散發這惡臭的爛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