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頭何必如此客氣,陸大哥說了您可是保衛一鎮安寧的父母官,古語道奸邪不作,盜賊不起,化善著勤勉矣。您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您自己的功勞,望您日後能再接再厲,讓長樂鎮真正成為一片適宜人居的樂土!”
周捕頭是個沒讀過書的粗人,雖然他聽不懂姚婧婧口中那些文縐縐的古語,可“父母官”三個字卻讓他胖軀一震,心中對姚婧婧的好感成倍劇增。
拍完了馬屁就該談正事了,姚婧婧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沉重。
“周捕頭,我今天是代表姚家來送大伯娘一程的,雖然她犯了大錯,可再怎麼說也是我的長輩,該儘的心意還是要儘一儘,還望周捕頭能行個方便!”
在民風淳樸的長樂鎮像朱氏這樣女人的確是鳳毛麟角,周捕頭對此自然是印象深刻。
“姚姑娘,恕我直言,朱氏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實屬自作自受,也難為你還願意來看她。隻是地牢裡陰濕難聞,你稍站片刻,打個招呼就出來!”
姚婧婧點點頭表示明了,和白芷一起跟在周捕頭身後進了大門。
在普通老百姓眼裡這是一處讓人望而生畏之所,可真正走進來才發現不過是鎮中心一座規模不算太大的普通院落而已。
院子左右兩邊各有一排排列整齊的房屋,一邊用來辦公,一邊用來主人。在這兩排房屋中間有一個天井一般的入口,順著樓梯拾階而下就來到了一處陰森逼仄的地下監牢。
監牢裡的犯人並不多,負責看守的獄卒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捕快,白芷將一隻用油紙包好的燒雞塞到他手中,他便樂嗬嗬的跑到一邊大快朵頤去了。
姚婧婧忍不住皺了皺眉,怪不得周捕頭不願意陪她下來,這地牢裡的味道實在是刺鼻,讓人時時有種想吐的衝動。
剛剛那位老獄卒告訴她這地牢裡羈押的女犯人隻有朱氏一人,因此姚婧婧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她。
從事發到現在不過月餘時間,朱氏卻已被折磨得沒有一絲人樣,借著牆邊微弱的燭光,姚婧婧看見她如野狗一般四仰八叉的癱在地上,渾身上下隻有零星幾塊碎布,裸露在外的肌膚傷痕累累,觸目驚心,有些地方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她是睡著了嗎?”
白芷見她半天一動不動,忍不住在姚婧婧耳邊輕聲問道。
姚婧婧眸色深沉,盯著朱氏看了半晌終於緩緩開了口:“我知道大伯娘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我,可如今整個姚家再找不到第二個人願意走這一趟,大伯娘確定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
又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動靜白芷不由得怒火中燒:“哼!事到如今還敢在小姐麵前裝腔作勢,枉費小姐還讓我準備了這些吃的想讓你做個飽死鬼,我呸,就是喂狗也不給你吃!”
白芷越說越氣,掄起手中的食盒朝前麵的柵欄上砸去,酒菜頓時灑落一地。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