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又轉回到姚婧婧麵上,可她卻沒有一點慚愧之意,反而理直氣壯的問道:“就算這些斷頭香是烏鰥夫所定,可他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它們跟您原先準備的那些掉包的呢?”
這問題算是把姚老三給問住了,他撓撓頭疑惑的說:“是啊,為了保險起見,前兩天我將那些貢品買回之後全部鎖在櫃子裡,其中就包括那捆竹香。櫃門的鑰匙我也是片刻不離身,按理說他根本沒有作鬼的機會啊!”
姚老二憋著嘴反駁道:“有心作惡,還愁找不到機會?三弟,你可彆小瞧了這些壞人的手段,就像之前那個薛敏,這麼多年從咱們家撈了多少好處,又有誰發現了呢?”
姚婧婧卻像沒聽見他的話,對著姚老三追問道:“爹,您確定這兩日鑰匙一直在您身上?就連睡覺時都沒離過身嗎?”
“睡覺?”姚老三話音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昨天晌午陪著你二叔多喝了幾杯,後來酒意上頭就在桌上眯了一會兒,前後還不到半個時辰,那烏鰥夫應該不會趕得這麼湊巧吧!”
“哦?二叔怎麼會突然想起請我爹喝酒了?”
繞了一圈疑點又回到了姚老二身上,姚婧婧那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姚老二心裡毛燥燥的。
“二妮,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跟審犯人一樣?你爹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我心情不好喊他陪我喝頓酒怎麼了?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認定是我在背後害你?”
“並非侄女存心跟二叔過不去,隻是您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鎖竹香的鑰匙隻有您有機會接觸到,您一年到頭也去不了幾趟鎮上,偏偏趕在事發時不在現場,倒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此事必定和烏鰥夫脫不了乾係,可若說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籌劃完成也不大可信。其實這件事若真想弄明白倒也簡單,我現在就去請裡長大人把烏鰥夫抓起來嚴加審問,看他那副模樣也不像是刀槍不入的硬骨頭,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姚婧婧說完扭身朝著裡長大人家的方向走去,白芷一步不落的趕了上來。
“等等!”
被逼到絕境的姚老二再也沒辦法沉住氣,跳起身攔在姚婧婧麵前,臉上的表情頗為糾結。
姚婧婧的笑容凝結在嘴角:“二叔,您這是打算自己招認了嗎?”
姚老二就像一個被現場抓包的賊,滿眼的絕望與無助,簡直快要哭出聲來。
“二妮,你為何非要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二叔可知道您的陰謀詭計險些要了我的性命,我沒有當著眾人的麵把你這個幕後主使揪出來已經算是仁至義儘!”姚婧婧眼神微眯,迸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一旁的白芷卻沒自家主子這樣克製,跳起來指著姚老二的鼻子罵道:“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東西,沒有我家小姐的施舍,你們隻怕早已淪落到沿街乞討去了,沒有一點感激之心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背後中傷陷害,實在是欺人太甚!”
姚老二呆了半天,似乎是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忍相信眼前的事實,眼中的痛苦之意愈加明顯。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為什麼?為什麼!”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