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祁帝在朝堂上說的“這件事情他不反對,但其他的要看懷王的意思”,這話等到被謝陽想法子傳到謝洵耳中,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變成了祁帝同意秦如霜與謝洵和離,已經著手要擬聖旨,將秦如霜的名字從皇家玉蝶的上麵抹去了。
謝洵也是關心則亂,昏了頭,竟對這消息絲毫沒有懷疑地相信了。
“王爺,王妃已經回來了,您之前不是有話想同王妃說嗎?屬下這就去請王妃來。”
“不用。準備馬車,本王要進宮!”
“王爺怎麼突然要進宮去?你身體還沒大好……”
“你不用問這些,替我去準備馬車!”謝洵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皇宮中。
謝陽擔心自己的安排有所紕漏,於是下朝之後繞了個圈子,以服侍祁帝的名義,留在了皇宮之中。
此時他正在禦書房替祁帝研磨。
祁帝近來身體不好,謝陽以侍疾的名義留在祁帝身邊,雖沒有直接參與政事,但還是能從每日祁帝批閱的奏折之中知道不少消息。
“陛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走了進來。
“陛下,懷王求見。”
祁帝皺了皺眉頭,“他不去安撫懷王妃,來皇宮裡找朕做什麼?”
謝陽同那大太監狼狽為奸許久,兩人交換了一個神()色,謝陽立刻開口說道:“父皇不要生氣,想來是二哥知道了要徹查懷王妃在邊關擅自動兵權的事情,怕是想來和父皇解釋一二。”
兵權之事一直是祁帝的逆鱗,果然,祁帝聽到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都還沒開始查!他來同朕解釋什麼?!清者自清,告訴他,不見!”
謝陽心裡暗暗高興,但還是假模假樣地勸解道:“父皇要不見見二哥吧,聽說二哥現在還有傷在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