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放開了秦如霜拿鞭子的手,一提勁兒,從床上跳了下去,穩穩的站在床頭。
見秦如霜要起身與他拚命,謝洵一個巧勁將人又按倒在了床上。
他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如霜,“彆鬨了,今日走了一日你也累了。我不去床上,也不睡地上,我今晚就站在這兒守著你,絕不會有半分逾越,若有逾越,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了吧?”
“而且你若是再真的鬨下去,我們兩個明日同金爾侃就真的是說不清了!”
秦如霜聞言,總算是收回了鞭子,可是看向謝洵的眼神還是暗暗藏著警告。
“王爺最好記得方才都承諾了什麼!你今日若敢踏近這床一步,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好好好,知道了,走了一日你快先休息吧。”
秦如霜收回了鞭子,將鞭子放在枕頭邊隨時可以取用的地方,又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閉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可是西南悶熱,她將被子蓋的嚴實,睡著之後自個兒先熱的受不了了,睡著睡著便將手臂伸了出來,被子也挪到了胸口處。
她的脖頸處汗涔涔的,有幾縷頭發粘在鎖骨之上,謝洵在一旁看得心癢癢。
他帶兵行軍打仗多年,什麼樣艱苦的環境沒有遇到過,若真是困得狠了,靠著牆,靠著樹都能睡,可是卻被秦如霜的這一抹春色弄得睡不著覺了。
好在他功力深厚,偶爾不睡一晚也不影響什麼,因此這一夜竟是站著醒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秦如霜一睜眼便看到床頭邊,謝洵還直挺挺的站著,而且眼神清明,絲毫沒有睡過的樣子。
秦如霜有些沒睡夠,揉了揉腦袋,對謝洵說道:“昨夜我睡,今夜我給王爺守夜,王爺睡,一人睡一晚,很公平,也不會熬壞身體。”
謝洵自然是連忙說道,“不用,我守著你很樂意……”
秦如霜卻是十分無情的說道,“說好的合作關係不,能我一個人占便宜,就這麼定了。”
早膳做得簡單。
這小屋子沒有什麼飯廳之說,吃東西都在廚房隔壁的那間屋子裡。
秦如霜和謝洵去到那裡的時候,金爾侃已經在那裡坐好了,簡單的稀飯和小菜放在一旁。
看到兩人來了,金爾侃用帶著揶揄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那眼神把秦如霜和謝洵兩人看得都有些不自在,直到兩人都快被她看得頭皮發麻,金爾侃才輕笑一聲,悠悠的說道,“果然是年輕人啊,昨晚那動靜……”
秦如霜和謝洵沉默了。
這事兒真沒辦法解釋!
隻能坐下同金爾侃一起用了早膳。
用過之後,謝洵十分主動地承擔起了收拾的責任,他怕金爾侃又使換秦如霜去做這些粗活。
而秦如霜則是對金爾侃問道:“前輩今日有什麼安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為你做嗎?”
金爾侃對著秦如霜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功夫學的怎麼樣。”
說完,就像昨日那樣,將手伸到了秦如霜的小腹,而謝洵險些把手中的盤子捏碎。
秦如霜給了謝洵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前輩為何關心這個,莫不是要指點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