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和謝洵去到書房之後,看到朱煞和鄒遠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見到兩人來了連忙打招呼,“王爺王妃你們來了。”
他們現在早就知道秦如霜和謝洵已經是夫妻同心,要參與奪嫡之爭,因此現在說什麼事情也從來都不避諱秦如霜了。
而秦如霜則是點了點頭對謝洵說道,“你們要說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在一旁聽著就行。”
通過幾人的談論,秦如霜大致推算出了現在謝洵手上的兵權。
謝洵手裡有皇城軍一部分的控製權,還有之前從南蠻回來之後的那四萬兵馬,也一直沒有被祁帝要回去。
除此之外,戍邊軍那邊王堅隻是名義上的將軍。實際的權力者是留守在那邊的副將遊紹。
隻是他們三人與秦如霜擔憂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戍邊軍距離京都實在太遠了,若是京都發生什麼意外,遠水救不了近火。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將皇城軍的權力緊緊地攥在自己手中。
謝洵也同二人說了,他和秦如霜略有些想法,要將皇城軍的軍權拿到自己手中,隻是現在暫時還不方便同他們說,等到事成之後再好好合計。
幾人討論完之後,鄒遠拍了拍朱煞的肩膀,抬頭對謝洵說道,“王爺同一茶樓最近來了一批好酒,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嘗嘗?”
謝洵看了看天色,笑罵道,“你們兩個真是飄了,這天都還沒黑呢,就要去飲酒,要去的話自個兒去,彆拉著本王。”
鄒遠撇了撇嘴說道,“沒意思,王爺從前還同我們共飲,現在整日都見不著人了。”
朱煞則是酸溜溜的說道,“你懂什麼呀?王爺有王妃作陪,還有那麼可愛的寶寶,誰要跟你這個老光棍去喝酒了。”
鄒遠一聽立刻不乾了,嘿了一聲說道,“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我為什麼要去喝酒?還不是為了陪你買醉!”
謝洵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們說的也不無道理,隻不過本王不去同你們喝酒,還有一個原因。”
鄒遠有些好奇問道:“什麼原因啊?”
謝洵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本王沒錢了,本王現在所有的產業都交給王妃打理,庫房鑰匙也給了王妃,身無分文了。”
鄒遠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一言難儘地看了一眼朱煞。
“我看你就是打錯主意了,居然來王爺這裡找安慰,看看!看看!安慰沒找著,還被王爺秀了一臉恩愛。”
見這兩人都懂自己的意思,謝洵暗戳戳的開心了。筆趣閣
他現在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秦如霜已經接了王府管家的權利,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妻管嚴了。
妻管嚴這個名頭,他不僅不覺得丟臉,還在心中十分得意。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當這個妻管嚴的。
就比如至今還是光棍的鄒遠,再比如現在買醉的朱煞。
想到這裡,謝洵終於從秀恩愛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問道,“朱煞他怎麼了?怎麼就要借酒消愁,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女子,人家不同意?是誰,同本王說說本王幫你去說親。”
鄒遠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喜歡上了什麼人,已經好久了,這鬱鬱不得誌的樣子,問他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