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風流之事,他們自然願意的很,可若是鬨出人命,那他們可就不敢了。
蒙麵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三個男人說道:“一群廢物!我已經給她下了藥,你們看不出來嗎?!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過去將她的東西搶下來,直接把她辦了,就是還要我教你們嗎?!”
三個男人中,最色欲熏心的那個咬了咬牙,看著另外兩個人說道,“好!就這麼辦,恩公替我們還了賭債,這女人居然給他戴綠帽子,這種女人,不值得我們同情!”
秦如霜一直在一旁聽著幾人說話,聽到這裡立刻就明白了,蒙麵人找人來侮辱自己,又怕自己的身份地位太高,找來的人不敢下手,說不定謊稱自己是他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所以要收拾她!
秦如霜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手中的瓷片,劇烈的疼痛再次傳來,她清了清喉嚨,說道:“三位壯士,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早已經嫁人了,他與我丈夫有私怨,所以將我虜來,要侮辱我!我丈夫權力滔天,她不敢明著來,隻敢出這種下三濫的計謀,三位壯士不要上當啊!”
“到時候若被我丈夫知道了,你們三個恐怕性命不保,他隻不過是要利用你啊!”
秦如霜一番說辭,言辭懇切。
本來,突然被叫來做這種事情就有些蹊蹺,其中一個還算聰明的,立刻又猶豫起來問道,“你是誰家的女人?”
若真的是什麼好人家或者家中有什麼世紀城,他們三個動了人家的娘子,可不就是找死嗎?
秦如霜想了想,說道:“我姓秦,我是秦將軍家的遠房侄女。不信我可以給你看信物!”
她說著,將刻有秦家標誌的一塊隨身玉佩拿了出來。
其實秦如霜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他怕這三個人因為他是謝洵的女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生出彆的心思,以此去要挾謝洵。
畢竟人一旦貪婪起來,什麼事情都敢做。
她再三衡量,隻得說了自己是秦家的一個遠房侄女這樣的身份。
足夠壓住眼前這三個男人,讓他們害怕,又不至於讓他們生出什麼彆的心思來。
其中一個人將玉佩接過,一看上麵果然有秦字,立刻猶豫起來,看向蒙麵人:“這……恩公不好吧?若是秦家的女子,我們可不敢!”
“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這世界上姓秦的人多了,你們膽子怎麼這麼小?!”
秦如霜立刻又接著說道,“若你們不信,我還有信物,這個你們認識吧?”
她說著,拿出了杜氏商會的令牌。
若說原先三個男人還有什麼猶豫的,見到這杜氏的管事令牌,立刻就慫了。
誰不知道杜氏本就是王妃的產業,如今在京都乃至在大祁,已經是龍頭巨鱷!
他們三個雖然沒個正經,但有時候兜裡沒錢了,想去做些短工,最愛去的就是這杜氏商會。
給的贏錢足足的,隻要好好做虧待不了他們,而這杜氏的管事令牌,他們在好些個杜氏的掌櫃手裡都見過,一看就知道是真品!
三個人立刻退縮了。
“不不不!恩公,這活我們乾不了啊!如果我們幫你懲戒這女子,得了一時的爽快,可杜氏在京都是什麼樣的地位?我們日後若是被杜氏盯上了,找不到活計做,那是斷了我們的生路啊!”
說著,就往房間外退去。
而秦如霜看到這一幕,既覺得慶幸又覺得好笑。
沒想到到頭來,大祁準皇後的身份,她不敢露,秦家嫡女的身份,無人信,反倒是這一個小小的杜氏商會的管事令牌,竟她他一命!
當然,蒙麵人又怎麼會輕易放過秦如霜?
見三個人往外退,他立刻麵露凶光,說到:“賭債我替你們還了,這事情你們也必須要替我做!”
他說著拿出手中匕首,“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那三個男人中有一個機靈的,立刻說道,“恩公,不是我們不願幫你啊!可聽到杜氏商會的名頭,我們嚇都嚇軟了,哪還能乾那檔子事?一想到身子底下的女人是不能惹的,誰還硬得起來呀?”
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緊急,秦如霜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蒙麵人顯然也沒想到,那漢子會這樣說,立刻惱羞成怒!
“廢物,還要我教你?!”說著伸手向懷中。
秦如霜突然想到什麼,察覺不好,立刻大叫:“起開!快閃開!他要給你們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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