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的重點卻不在這裡。
她欲言又止的看了謝洵一眼,說道,“陛下,現在該自稱朕了。”
謝洵卻是不以為意。
“這有什麼?下了朝我不還是你夫君?以前我在你麵前也沒自稱本王,現在在你麵前,自然也不用自稱朕。”
“依我看,以後麟寶也不用叫我父皇,還是叫我爹爹,你最好也彆叫我陛下,還是喚我夫君,這樣啊,我就最開心了。”
秦如霜沒好氣道,“那夫君可真是隻顧眼前事,隻想著我和麟寶了!我問你,按照規矩,登基大典之後,應該在宮中設宴款待朝臣的,為什麼讓大家都回去了?”
“夫人這就不明白了吧?人生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這金榜題名,我不稀罕,我已經是天下之主了,可這洞房花燭,還有這久旱逢甘霖……”
謝洵突然一臉曖昧的望著秦如霜,直把秦如霜看得臉上飛快浮上一抹紅霞。
她咬了咬下唇,偷偷看了謝洵一眼,低聲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謝洵含笑看著她,“我知道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停了曹禦醫給我的藥了?”
明明不是什麼讓人羞愧的事情,可秦如霜卻說的特彆小聲,讓謝洵心裡暖成了一片。
他的如霜怎麼會這樣可愛?
忍不住就將人輕輕擁在了懷裡。
“曹禦醫他領著我的俸祿,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我自然知道你特意在登基之前三日,就停了那藥。”
溫熱的呼吸噴在秦如霜耳畔,隨之而來的是謝洵略帶誘惑的聲音。
“那今晚是不是可以……”
接下來的一切,都儘在不言中。
這一晚,兩人真真是久旱逢甘霖,乾柴烈火,糾纏不已。
謝洵時而孟浪,時而溫情,直弄的秦如霜麵紅耳赤,到了後來漸漸也得了趣味。
而秦如霜自不是那會甘居人下的角色,興奮之餘,也漸漸掌握了主動權……
這一晚紅燭帳暖,滿室的溫度一升再升,直到謝洵纏得秦如霜連連求饒,兩人終是成了一番好事。
隻是謝洵似那沙漠,乾涸太久,隻一嘗歡愉,又怎麼會滿足?
直到後半夜,寢宮裡的動靜都沒消下來。
聽得守在宮外的宮女太監們,皆是麵紅耳赤,隻得在心裡道一聲,罪過罪過!羞矣羞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