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其本質,也講究道法自然,萬物衍化之真理。
隻要本心不動,不管如何行事,都是順應己身,趨勢以理道法真意。刑責凶性,自然也是其修行一方麵。
秦鳳鳴極少麵對佛家修士,但對於修仙界之事,他雖然經曆不多,可是自典籍之中卻也見過不少,自是不會被麵前高大僧人影響了心境。
“大師之言甚合秦某之意,不瞞大師,秦某本是與這位道友一同進入混亂戰場的,目的也是這處光照大師的藏經之地,隻是秦某因事耽擱了,而這位道友心懷私心,獨自搶先進入到了這裡,故此才落入到了大師之手。
既然這裡是光照大師的衣缽傳承之地,秦某自是首先要染指光照前輩珍藏之物了,此點想來大師不會有什麼異議吧。”
秦鳳鳴表情凝重之中,卻顯露淡然之色。
看視麵前高大僧人,首先提到的,便是光照大師的衣缽傳承。
“你竟然也是衝我南嶽寺前輩之物而來的,既然你知曉這裡所存之物乃是光照前輩之物,你還想得到,哼,你以為你能夠如願嗎?”
聞聽秦鳳鳴之言,高大僧人猛然麵色一變,一股凶性自其目光之中顯現而出,鼻中冷哼,麵上再次顯露出了厲色。
先前秦鳳鳴並未言說來曆,竺沉大師自然隻是認為他是碰巧進入到這處地下之地的。
可是現在知曉了對方竟然就是衝宗門中特意讓自己前來尋找之物的,高大僧人頓時麵色劇變,殺機,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麵容之上。
“怎麼?大師打算再與秦某爭鬥一次嗎?且不說大師是否能夠僅憑肉身勝過秦某,就算能夠滅殺得了秦某,大師難道打算放棄脫離此處禁製,從而打算終老此地不成?”
見到竺沉大師陡然凶焰再起,秦鳳鳴鼻中輕哼一聲,口中語氣極其不善的開口道。
其表情顯露不屑之色,對麵前高大僧人的凶厲之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在意。
秦鳳鳴此刻心中泰然非常。如果是最早之時,竺沉大師對他有必殺之心,還可說得過去。
可是此刻知曉了他是一名陣法大師存在,且不論是否能夠破除得了這裡的禁製,此名高大僧人,也勢必不會在他沒有嘗試破除法陣之前,對其行滅殺之事的。
天照大師珍藏珍貴不假,可那是身外之物。
比起自身生死,就算再珍貴的物品,也無人會為了某種珍貴之物而徹底舍棄自己性命的。
“你真的有把握能夠破除這裡的禁製法陣?”
麵容凶厲,目光陰冷顯現,瞪視秦鳳鳴許久,竺沉大師低沉聲音開口。
口中話語說出,其凶焰頓時急速消退。
修煉到他如此境界,自然知曉如何取舍。哪怕有一線生機,其也會儘力爭取,不會真的為了宗門之事,而義無反顧的。
“是否能夠破除,秦某可不知,那隻有試過才能夠知曉。既然大師對此處禁製已經無法,想來這裡也隻有秦某嘗試一番了。如果大師還想有出離此處,怕是隻有著落在秦某身上。難道大師還有其他方案可行嗎?”
秦鳳鳴語氣淡然,並未因為僧人麵色不善,而有絲毫的爭鬥之意。
他已經吃定了麵前南嶽寺大能,他確信對方還想生出此地。
“好,老衲便答應道友之言,等真的得到了光照大師的衣缽傳承之物,定然要讓道友參悟。不過道友隻能參悟一年,不管是否能夠領悟其中真諦,那就需要歸還老衲,如果道友同意,老衲便與你達成這協議。否則你我便爭鬥一番,最後不死不休。”
鎖定秦鳳鳴,僧人目光之中厲芒激閃,片刻之後,口中終是開口道。
“嗬嗬,大師所言的隻是光照大師的典籍傳承之物,如果是此種物品,秦某倒也同意大師所言,就隻參悟一年。但如果此處珍藏之地有珍惜的材料或是其他異寶,秦某需要與大師平分。”
秦鳳鳴麵色顯露笑意,同樣看視高大僧人麵容,並未有絲毫退縮之意顯露。
“你想得到光照大師的一半寶物,哼,還真敢開口。光照大師乃是我南嶽寺老祖存在,其既然坐化於此,那定然會有道法舍利存在。此物乃是我南嶽寺僧眾傳承秉承之物,豈能落入他人之手。”
讓秦鳳鳴大是一驚的是,竺沉大師竟然提到了高僧舍利之物。
秦鳳鳴對於高僧舍利,倒也自典籍之中見到過介紹。
典籍言說,得道高僧坐化,都會留下代表其自身大道氣息的一些凝精之物。此物乃是高僧自身智慧功德凝聚之物,在佛家宗門之中,乃是一種無上的膜拜崇敬之物。
雖然言說舍利代表的是高僧自身的智慧功德之物,但此物外人隻是知曉其珍貴,但並不能真正領悟其中蘊藏的大道氣息。無法領悟高僧自身對大道的凝聚與感應。
但對於佛家之人,卻能夠自其中感悟到一些不同之物。
“對於光照大師的舍利,秦某不貪圖,其他之物,秦某需要與大師平分。另外大師還需要將齊昱道友身上的那一套針芒法寶送與秦某。隻要大師同意,你我便各自發下誓言,和平共處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