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開機的話，還是……”
章國鳴在聽到這個問題後，下意識就接起話來，但隨後也反應了過來，“許生，您，您同意了？！”
“當然。”
許言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又能花掉另一半預算，又是文藝片，又是新人導演。
這豈不是buff疊滿？
欸，疊buff是……算了，不管。
“好，好！謝謝您許生，願意給章國鳴這次機會。”
吳於森見狀特彆開心，也是下意識的站起身慶祝，但又想著不合適，坐了下來。
許言看了一眼吳於森和黃佰鳴，“對了，你們兩個是有什麼事嗎？”
剛才他們一起進來的，許言想著他們可能也有事，尤其是吳司遠好像請過假？
“呃，是這樣的，許生。”
吳於森這下完全站起來，“您看，之前您把《瘋劫》的副導演位置，給了黃佰鳴。”
“而我，和章國鳴也認識，在公司掛的也是副導演位置，您看可不可以讓我給章國鳴做副導演呢？”
“你們兩個本來就認識？”
許言這點是沒有想到的，但仔細想想也正常，畢竟香江就這麼大。
“對，我們認識蠻久的，許生您眼光真好，國鳴十幾歲就開始自己拍短片，說聲電影天才真不為過。”
嗯？
許生緩緩坐直。
黃佰鳴雖然沒懂許生這個神態深意是什麼，但他一看，許生並沒有很滿意，決定開口也幫吳於森說兩句。
說實在的，他雖然確實想換到《點指兵兵》劇組，但實際上他行不行都ok，是有《瘋劫》退路的。
可如果吳於森連劇組都進不去，那絕對是浪費。
“許……”
但他剛開口，吳於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然後，我呢，之前曾經在邵氏工作過，是在張撤導演手下做過副導演，也有一些經驗，加上我們認識，我覺得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比較合適的。”
這話說完，吳於森信心還是蠻足的，不說彆的，光是磨合就省了不少時間。
而黃佰鳴則是無奈笑笑，知道吳於森可能誤會他了，他之前在辦公室外給吳於森說要搶這個機會，就是朋友間鬨著玩玩，開個玩笑。
但這個時候，許言卻並不覺得好笑，他一下子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吳於森原來是張撤的副導演嗎？
張撤他也知道，之前蠻好的導演，這些年來票房一直都很差。
吳於森在他手下，或許基本功還不錯？但拍片思路應該都比較落後，不足為慮。
主要是他沒想到兩人還認識，這豈不是省了磨合期？
要不還是彆讓吳於森參與到電影之中了？
……可簽他的崗位就是副導演。
也不至於。
嗯……
許言沉默，周圍的人也不知道許言在想什麼，不敢出聲。
終於，許言看著一臉糾結的黃佰鳴，忽然想到：…。。
“我有個想法。”
“您講……”
章國鳴和吳於森同時開口回道。
“於森，你去《瘋劫》劇組幫許婩華。”
“黃佰鳴，你和章導演一起拍攝這部電影，怎麼樣？”
啊？
話音落下，三個人都愣住了。
吳於森臉頰抽了抽。
黃佰鳴則是鏡片下的眼睛突然瞪大，然後立刻抿住了嘴，怕自己笑出聲。
章國鳴驚訝，主要還是因為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他其實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