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這說什麼,他也得想辦法把林言攬到這文屹書院來,哪怕是空有虛名,也是好的。
徐長蘇又捋了捋胡須,神色自若的說道:“我何時騙過你。”
彭屹的眼中頓時閃爍起來激動。
“先生……”
他當即就想讓徐長蘇將林言送到這書院來掛個名,隻是才開口,徐長蘇就抬手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雖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這事,你得過問林予北才行,我自是不能應下的。”
彭屹神色一僵,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為難的說道:“先生,這林予北如今在南方戰場,我這……”
徐長蘇卻是笑著看向他:“真是難得,你居然不知道林予北回來了。”
彭屹平日最愛同文人墨客去清風樓小聚,這不應該沒聽到林家鋪子開業的消息啊。
隻是這彭屹還真是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去了長林府,這兩日才回來,一回來就在書院忙活,都沒空與好友相聚了。
所以這會他頓時驚詫了
“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長蘇道:“回來快月餘了,你也彆說我不惦記當初的師生情。
林予北如今在幫他外甥找私塾,我便向他提起了你這,想來過一會就該到了,你若是有什麼想法,待會直接同他說便是了。”
說罷,他自顧自的提起了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彭屹聽到徐長蘇這話,頓時激動了起來,臉上都忍不住浮現出喜色來:“多謝先生。”
這算不算是打瞌睡就來了枕頭?彭屹眉眼彎彎,看著林言的眼神帶有一絲勢在必得。
徐長蘇挑眉看向他,隨後端起茶杯來抿了一口,遮住的嘴角的淺笑。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門口的小廝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山長,門外有一男一女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男子自稱姓林,說是想送倆孩子來書院。”
彭屹一聽,當即站了起來,也顧不得和徐長蘇告辭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小廝見狀,一臉茫然的撓了撓頭,跟了出去。
秦奮和秦勉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院子,兩人趴在大門處,透過縫隙打量著裡麵。
林青兒站在書院門口,望著上麵工整的“文屹書院”的牌匾有些犯怵。
“四弟,這人進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來話啊?”
“二姐彆著急,書院裡頭路彎彎曲曲的,這小廝過去,必然要費些功夫的。”
“山長,門外有一男一女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男子自稱姓林,說是想送倆孩子來書院。”
徐長蘇今日早早的就領著林言去了文屹書院。
文屹書院的山長姓彭,單字一個屹。
他聽聞門口的小廝傳報,說是徐長蘇來了,匆匆忙忙的就趕去迎接了。
彭屹一聽,當即站了起來,也顧不得和徐長蘇告辭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小廝見狀,一臉茫然的撓了撓頭,跟了出去。
秦奮和秦勉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院子,兩人趴在大門處,透過縫隙打量著裡麵。
林青兒站在書院門口,望著上麵工整的“文屹書院”的牌匾有些犯怵。
“四弟,這人進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來話啊?”
“二姐彆著急,書院裡頭路彎彎曲曲的,這小廝過去,必然要費些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