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揉了揉因為長時間假笑而導致有些僵硬的臉,嘴裡還不忘吐槽道:“可算是憋死我了。”
林昌盛望著她,毫不留情麵的回懟道:“你若是真心想讓林家大姐兒嫁給咱們靳寶,這會怕是比誰都高興。”
徐氏:“……”
她沒好氣的衝林昌盛翻了個白眼,卻也發現,自個兒子不見了。
她左右環視一圈,皺著眉問道:“靳寶呢?”
林昌盛抬手指了下林府:“你剛剛拉著我走那麼快,靳寶跟的上才奇怪了。”
話音剛落,林靳寶就從府門口踏步而出。
徐氏瞧著自家兒子那如沐春風的笑容,雙眸微眯,當下心裡就有了猜測。
她氣鼓鼓的彆過頭,再次覺得自己兒子和林婉兒在一塊,就跟鮮花插在牛糞上。
而且牛糞還是個乾牛糞。
孩子都不能生,到時候兩人成親,祭祖的時候她可怎麼同列祖列宗交代哦。
徐氏氣鼓鼓的甩袖走了,林昌盛心知她這又是擰不清了,倒也沒哄,就是跟在她身後走著。
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林靳寶一聲:“夜裡下工了就趕緊回去,省的你娘擔心。”
今日就是告假半日,林靳寶還得還得回鋪子裡去的,他點頭應聲,目送林昌盛跟著徐氏離開後就去了鋪子裡。
掌櫃的還不清楚什麼情況,隻知道林靳寶快成親了,這見林靳寶回來,當下好奇的問道:“怎麼樣,日子定什麼時候?”
林靳寶挑眉看他一眼,當下比了兩根手指頭。
掌櫃的眉頭微皺,有些不理解。
林靳寶見狀笑著解釋道:“還有兩個月不到,十二月初八,到時候你可得去喝杯喜酒。”
掌櫃一聽樂了,當下抬手想要拍一拍林靳寶的胳膊,可卻也想到鋪子全靠林靳寶的手呢,萬一拍重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他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你小子可以啊,這喜酒我肯定是要去喝的,到時候我還在給你包個大紅封做份子錢。”
林靳寶笑了笑,沒有吱聲。
日子又這麼過了兩天,李玉姝得了信,是林言的。
他表示這些日子他過得很充實,也很開心,而且他明日就動身回江河縣了,讓李玉姝不必牽掛。
李玉姝來回看了好幾遍,瞧見林言寫的日期後,她心中大喜。
這信的明日,竟就是今日,李玉姝眉眼彎彎,小心翼翼的將信收了起來。
隻是又過了一會,陳嬤嬤又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四夫人,又有人送來一封信。”
李玉姝微微挑眉,從她手中接過了信封,隻見外麵的紙上什麼都沒寫。
於是乎李玉姝拿起了繡籃裡的剪刀,將信封拆開,卻見裡麵還放著兩封信。
一封寫著“吾妻玉姝親啟”,一封寫著“吾兒林言親啟”。
李玉姝撇嘴,將林予北給林言的信遞給了陳嬤嬤:“去,把這信放到言哥兒的屋裡去。”
陳嬤嬤應聲,接過信去了。
李玉姝望著她的背影,見屋裡隻剩她和林皓與林潤以後,直接將信封撕開,隨後將裡麵的信紙拿了出來。
隻是這大致看了一遍,李玉姝的神色就漸漸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