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像普通的小情侶那樣,在那套公寓裡麵做飯洗衣,親熱玩鬨,過著最平凡不過的日子。

那樣的日子,我和蔣琬曾經過了八年。

胃部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劇痛,疼的我蜷縮起來,滿額頭的冷汗。

因為沒有買專門的藥,所以我隻能靠著自己挨過這刀割一樣的疼。

牙齒被我咬的咯咯作響,在寂靜的房間裡麵顯得尤為刺耳。

疼啊,是真的很疼。

手機的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可是我根本就沒精力去接通,直到它自動掛斷。

可那邊的人卻分外執著,一直在打電話過來,似乎隻要我不接通,就會一直打一樣。

等我挨過那陣疼痛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

我剛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蔣琬冷冷的聲音,

“晏隋,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緩慢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不讓蔣琬聽出異常:“怎麼了?”

“書桌上放了份合同,你給我送過來。”

就在我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蔣琬多加了一句:“把你的西服給勒然帶一套,我要帶他參加今晚的拍賣會,來不及定製了。”

“好。”

勒然的身形和我沒生病以前差不多,我的西服,他穿著應該是很合身的。

打開衣櫃的時候,我有些愣神,自從生病以後,這衣櫃就再也沒打開過了。

現在看著衣櫃裡麵的東西,恍然間我居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各式各樣的西服和袖扣成套的擺放在裡麵,整齊漂亮。

這還都是蔣琬幫我收拾的。

衣服和袖扣還和以前一樣,可是我和蔣琬,卻再也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帶上合同到公司的時候,各式各樣的目光在我身上看了個遍。

有同情,有幸災樂禍的,有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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