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最多不過就是我主內她主外,很簡單的。
所以我答應的很好,隻是我們都沒想到,之後居然會變成這樣。
林然酒吧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我不願意繼續打擾他,回了臥室繼續收拾七七的遺物。
七七曾經看過的一本童話書裡麵,夾著我給她買的葉脈書簽。
這是七七五歲的時候,我們帶著她去森林公園裡麵的紀念品。
好像還拍了照片來著。
我認真回想著照片的位置,確定它被我放在了集郵冊裡麵。
那本集郵冊還在彆墅裡麵的主臥室裡。
看來,明天得再回去一趟。
隔天早上,我站在彆墅門前,看著因為輸錯密碼而自動發出警報的大門陷入了沉默。
彆墅區空曠又安靜,警報聲顯得非常突出。
保安是認識我的,他看著我有點尷尬的站在大門前,有些奇怪。
“晏先生?”
我尷尬的笑了笑,非常蒼白的解釋了一句:“有段時間沒回來,把密碼忘記了。”
誰好人家忘記密碼能不給家裡人打電話呢?
這理由實在是太蹩腳了,
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保安假意沒看出我的尷尬,他非常友好的提醒了我一句:“大門上麵都帶著自動報警係統,要是再錯一次的話,就要驚動警察了。”
我在腦海裡麵想了想我之前試過的密碼,點點頭:“最後一次了。”
其實我和蔣琬常用的密碼就是那幾樣,如果這些排列組合都不是的話,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我在密碼盤上麵按下了勒然的生日。
密碼盤識彆以後,亮起了綠色的燈:“歡迎主人回家。”
我鬆了口氣。
能知道勒然的生日也是個巧合。
大概是去年的時候吧,
我在家胃疼的厲害,想找蔣琬回來陪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