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隋,有什麼事不能現在聊?”蔣婉一把抓住我的手
臂,眼神帶著一抹不可抗拒的強勢。
她湊到我耳邊,低聲道:“晏隋,我們還沒離婚,你就迫
不及待的跟我最好的朋友勾搭上了?”
我皺眉,失望的盯著蔣婉。
我認為以蔣婉對我的了解,絕對不會認為我和安寧有什
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沒想到,她還是認為我跟她一樣,可以在結束一段感情
後,迅速投入另一端感情中。
“蔣總說笑,就算我們還沒有拿到離婚證,可我們的關係
也早就名存實亡,我以為蔣總默許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我嘴角的譏笑,直接落入蔣婉眼中。
她攥著我的手加大力道,疼的我微微皺眉。
幾次治療下來,我幾乎隻剩下一層皮膚包裹著骨頭,稍
微用力就會疼痛異常。
“玩可以,但晏隋你彆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他們不了解
你,會被你騙得很慘!”蔣婉最懂得什麼話最能刺痛我,說出
來的話自然毫不留情。
此時,安寧端著酒杯走向我們,我急忙推開蔣婉。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蔣婉正在鬨離婚,自然也沒有必
要在外人麵前伴裝恩愛。
蔣婉突然挽著我的手臂,搶先一步與安寧碰杯,“謝謝你
照顧晏隋的生意。”
安寧看向我,眼神中帶著詢問。
我沒有說話,隻想儘快離開。
恰好有入找蔣婉,我趁著她跟彆人說話的功夫,立刻離
開包廂。
沒想到安寧也跟了出來。
但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天落婉就從安宇的態度中知道
她對我有意思。
我並不清楚安寧究竟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好感的,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