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藥和營養藥同時注入我的身體,我的情況這才有所
好轉。
林然盯著我,眼神像是在審訊犯人。
“我沒事。”
說著,我舉起手腕:“這上麵的傷口,我確實不知道是怎
麼來的。”
“我回過神來,就已經被送進醫院了。”
林然似乎不相信我的解釋,卻又無可奈何。
“等你可以出院,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點頭。
不用林然說,我也覺得我被蔣婉逼得精神瀕臨崩潰。
一方麵我覺得蔣婉和我繼續糾纏,就是互相折磨。
另一方麵,我又覺得我虧欠她太多,想用這條命來彌補
我的過錯。
兩個小人不斷在我腦海裡“天人交戰”。
我快要撐不住了。
林然沒有多留,他還要回去照顧懷孕的未婚妻。
我也沒敢告訴林然,我打算今天就出院。
院長奶奶的病情沒時間拖延,我必須儘快解決一切問
題。
回到家,我看著鏡子裡骨瘦如柴,皮膚蒼白沒有血色的
人,不由得苦笑。
我憑什麼覺得,我對蔣婉還有吸引力?
隔天一早,我就回到了我和蔣婉的家。
那個我親自設計,並住了八年的地方。
一進門,阿姨看到是我,滿臉驚訝:“先生,你怎
我笑了笑:“最近生了病,人瘦了點。”
阿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連忙拉著我到餐桌前坐定:
“先生您這是生了場大病,人都瘦成這副樣子了!”
“正好,我給太太燉了補品,您先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