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了,他不會參與你的設計的。”
有了這句話,我放心不少。
“需要我去工作室報道嗎?”
黎老師表示,最近有個設計展,工作室想要選幾件作品
參展,希望我能設計一件。
我有點緊張,畢竟自從跟蔣婉結婚,我就很少接觸設計
這一行。
黎老師讓我不要擔心,這次的設計展不是什麼大型的展
會,隻需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就行。
我知道黎老師是在寬慰我,我也決心留下幾件能讓人記
住我的作品,就答應下來。
黎老師直接問我要了賬號,將我的薪資直接打在賬上。
我將錢分成三份,一部分給了林然,一部分交到孤兒院
保育員的手裡,讓她照顧好院長奶奶。
接下來,我開始為作品發愁。
蔣婉又是幾天沒回家,我沒有問過,更加沒有催過。
阿姨覺得驚訝,見我在書房裡幾乎很少出來,有點擔
心:“先生,看您的臉色很差,您還是應該好好休息。”
我接過阿姨遞過來的湯水,點了點頭。
這幾天,我埋頭苦思冥想設計作品,確實沒什麼靈感。
想起那次去給七七祈福,我決定再去一次。
這一次,我沒帶上林然。
隻給蔣婉發了一條信息,我就獨自一人出發。
一路上,我遇到了許多好玩的人和事,但卻從不參與進
去,像是一個清醒的旁觀者。
我發現,在外麵的這段時間,胃疼的頻率明顯降低了許
多。
也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治療方法。
就在我確定設計方向的時候,我接到了蔣婉的電話。
那天,我剛從山上下來,發現手機沒電也沒在意,充上
電就去洗漱。
回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有幾十個未接。
有孤兒院的,有林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