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如何想通的,自然是愛意被消磨殆儘之後。
蔣婉抬頭看我,眼裡滿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就這樣,一直下去也好。”
借助蔣婉的能力,我能更好的保護孤兒院的所有人。
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那是我最不放不下的。
“所以,婉婉,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在禁錮我?放我去做
我想做的事?”我的語氣虔誠。
蔣婉是否會相信,我終於向她臣服了?
然而,蔣婉卻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開心,我眼睜睜看著笑
容從她臉上消失。
她扯著我的衣領:“晏隋,你想要得到所謂的'自由‘是需
要付出代價的!
看著她眼神裡的欲望,我明白她的意思。
板儘所能的去討好她。
結束後,蔣婉握著我的手,摩挲著我手腕上的傷痕:“晏
隋,是不是已經不疼了?”
我點頭。
真正的傷痕並不是在身體上,而是心上。
我心上的傷痕,恐怕這輩子也無法愈合。
我起身,抱著她去臥室清理,她一直盯著我看,似乎打
算看穿我的靈魂。
我沒做聲,就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嗬護這朵我親自
照料的嬌花。
我不知道,蔣婉為什麼扮演著一副愛我的模樣。
我隻知道,如果能一直這麼平靜,似乎也不錯。
隔天。
我起來的時候,蔣婉已經不在家裡了。
阿姨說蔣婉早早就去公司了。
我沒說話,蔣婉能留在家裡過夜,本就算是她低頭示
好。
我還能要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