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蔣婉的手,退她下床:“去洗洗,暖暖身子,女人
受涼會肚子疼的。”
看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蔣婉又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
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她回來之後,沒有像之前一樣,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就靜靜地窩在我懷裡。
我對這樣的蔣婉感到陌生,同樣也因為這片刻的溫暖感
覺心動。
我擁著蔣婉,終於疲憊的睡死過去。
隔天一早,我睜開眼的時候蔣婉還沒睡醒。
梳洗過後,我正打算給蔣婉準備早餐,就接到了於何一
的電話。
電話裡,於何一表示院長奶奶的身體情況終於達到了可
以手術的標準,接下來就可以進行手術了。
她老人家要手木的活.......
想了想,我開始收拾行李。
阿姨看到我提著行李準備走出家門的時候,還一臉詫
異:“晏先生,您這是?”
“我的一位長輩要做手術,我要過去照顧幾天,如果太太
問起的話,你直接跟她說明白就可以。”
說完,我將一個信封交給阿姨:“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
就麻煩阿姨你幫我多多照顧家裡了。”
聽見這話,阿姨朝我點了點頭:“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
照顧好一切的。”
蔣婉的身邊還有勒然,我的存在可有可無,所以我並不
打算一直留下來。
正好,趁著院長奶奶做手術的這段時間,我也能躲她幾
天,以免自己真的沒有控製住,把蔣婉的一時興起,當做她
對我回心轉意的證據。
剛到醫院,我就接到了蔣婉的電話。
電話裡,蔣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你不在家,去哪
ルア?”
我沒想到蔣婉會打電話過來,有一瞬間的愣神:“我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