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隻是不想讓彆人誤會我還有攀附安家的想
法!”我毫不客氣的指出問題的關鍵。
劉夫人之前的勞敲側擊我從來都沒忘。
不論我和蔣婉的婚姻關係是否存續,我和安寧都沒有任
何可能。
我也不可能會對安寧有任何感情。
安寧走到我麵前,扯著我的衣領,逼我與她對視:“我剛
剛看你在那幅畫麵前駐足很久,你喜歡?”
我皺眉盯著安寧,突然開始懷疑她在跟蹤我。
不然,即便我們在同一場展會上偶遇,她怎麼可能會那
麼巧,發現我在父母的作品前停留?
沒等我回應,安寧自顧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買下
來送給你。”
我搖頭。
雖然我的積蓄不多,並不足以支持我將父母的作品買回
來,我也不願跟安寧扯上關係。
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安寧隻是針對我,我沒有任何意見。
我與安寧本就有仇,就算相隔時間很久,以他這種睚眥
必報的性格,不願意接受也是正常的。
可她偏偏提起了蔣婉,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安寧,不要牽扯蔣婉,而且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