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聽到宋子洲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他把香包放進袖子裡,抬起黑眸看他,“有事?”
“我隻是看你在發呆,就過來喊你一聲。”宋子洲說。
“哦。”宋子洲說,“那是阿瑤給我的香包。”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明顯的很溫柔,並且還帶著分明的欣喜。
那是宋瑤送的,他自然是高興。
“嗯。”
宋子洲也沒什麼跟他說的,就進了正堂。
蕭遲沒進去,他再次拿出之前放在袖子裡的香包,他拿著香包,低下頭,輕輕地在香包上麵吻了一下。
這麼輕柔的吻,好似是在借香包吻宋瑤。
他隻是輕輕吻了一下,就小心翼翼地將香包收進了袖子裡麵。
……
這場雪隻下了一天就沒有再下了,他們在瑞王府住了兩日,就出發去了旗嶺河,
他們的馬全都換成了耐寒的馬,就算在化雪的天氣,他們依然可以出發。
七日後,宋瑤他們到了旗嶺河。
旗嶺河是一座石橋,在旗嶺河的那邊,是寧邑縣。
因為天快黑了,宋瑤他們過了旗嶺河後,才在寧邑縣的鎮上找了家客棧住下。
客棧不如宋瑤他們以前在城裡麵住的那種客棧,這裡的客棧不太衛生,一進去就是一股刺骨的黴味,估摸著是入住的人少,平時也不勤換勤洗,這不,就有了一股刺鼻的黴味。
出門在外,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住了,他們可不敢挑剔。
但宋瑤為了安全衛生考慮,還是讓宋禾撤走了床上的被褥,然後將被褥這些東西換成了自己的。
宋瑤也不是嫌棄,主要是她帶著兩個小寶,吃住必須要講究一些,否則若是惹了什麼病,遭罪的還不是孩子。
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
全部收拾好,宋禾看孩子的時候,宋瑤就出去找花楹。
宋瑤問了宋子洲他們,沒有任何人說見過花楹。
明明剛進寧邑縣的時候,花楹都是在的,怎麼才一會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宋瑤隻好去
哪知道店小二,還有掌櫃的都沒有看到她描述的花楹。
宋瑤隻好去外麵問。
可接連問了好些人,誰都說沒有看到花楹。
這不禁讓宋瑤很是擔心。
花楹是原主的貼身丫鬟,以前原主在王府被欺負的時候,花楹為她出了不少的頭,也替她挨了不少的打。
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可怎麼向原主交代?
宋瑤很擔心,隻能回到客棧去找宋子洲。
宋子洲見她來了,隨口一問,“怎麼樣?找到了嗎?”
宋瑤搖頭,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擔憂,“沒找到,到處都問了,都說沒有看到我描述的那個人。大哥,你召集一下二哥跟宋靖他們,出去找一找她吧,我也一起。”
宋子洲起身走到宋瑤麵前,雙眉微微擰著,“會不會是她出去買東西了?不如再等會吧,萬一真的是出去買東西了呢?”
宋瑤走到桌邊坐下,她抬頭望著宋子洲,“我之前問了一下掌櫃,他說這邊也有少女失蹤,我有點擔心花楹是不是被血霧教的人給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