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看了鄂玉一眼,道:“不用管他們,隻要我們幾個人不說便是了。再說,之前她也在營帳裡待了好些天,這些人可能都習慣了,並不會去多想什麼。”
“希望如此吧。”鄂玉道。
……
翌日。
宋瑤的情況已經好了不少,宋瑤跟鄂玉就沒有再陪她了,隻留下了蕭衍在那裡陪她。
其他的人,宋瑤就安排他們去搬石頭了,知道空間的幾個人就去空間裡麵種莊稼。
這一忙,又是一整天。
回到山洞時,天已經黑了。
宋騫見宋瑤回來了,來到她麵前道:“阿瑤,有個人來了,他指名點姓說要見你。”
宋瑤眉頭一皺,“誰啊?從哪裡來的?”
宋騫道:“他沒有說,隻是他說要見你。”
“哦!”宋瑤跟著宋騫來到山洞裡麵。
當宋瑤看到那個坐在炭盆旁烤火的人時,腦袋嗡的一聲,臉上顯出了震驚的表情。
“阿瑤。”男人喊了宋瑤一聲,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男人穿著黑衣,外麵披著一件靛藍色的披風,他束發加冠,麵容清俊,腰上彆著一把長劍。
“師父!”宋瑤疾步走到男人麵前,嘴角下意識上揚,“師父,你怎麼來了?”
坐在這裡的不是彆人,正是宋瑤的師父,尉遲瀾。
周圍的那些人聽到宋瑤喊師父,都有些吃驚!
尉遲瀾起身,他把宋瑤仔細地打量了一眼,見她沒有消瘦,這才鬆了口氣。
“我去你家找你,但是那地方已經被貼上了封條,問了才知道你們全家都被流放到了豐州。”尉遲瀾說,“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師父!”宋瑤激動地抱住尉遲瀾,“師父,能再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尉遲瀾拍拍宋瑤的背,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幾分顫意,“阿瑤,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為師也很慶幸再次見到了你。”
“師父,我們這一路上真的遇到了很多的危險,好在我們都化險為夷了,師父,我們都沒事。”宋瑤看到尉遲瀾,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估摸著是因為他是原主的師父,所以她見了他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尉遲瀾鬆開宋瑤,“能看到你沒事,為師就放心了。對了,我帶了一些酒,我們師徒倆好好小聚一下,你意下如何?”
“好啊!”宋瑤說,“不過就我們兩個人聚不太好,我們大家一起聚吧,喝喝小酒什麼的。”
“好是好,但是我沒有帶那麼多的酒。”尉遲瀾有點尷尬,他沒想到宋瑤這裡有那麼多的人,不然他就多買一些酒了。
宋瑤笑道:“我這裡有不少酒,放心吧!”
宋子洲道:“好了好了,大家辛苦了一天,都先坐下吃飯,然後再喝點小酒解解乏吧。”
周圍響起了一片高興的吆喝聲。
趙廚跟幾個丫鬟把飯菜端上桌,又拿上碗給他們倒酒。
宋瑤、宋子洲、尉遲瀾、蕭遲、鄂玉、宋騫他們幾人坐一桌。
酒滿上,宋瑤才端起酒看向尉遲瀾,“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在我的心裡,真的有著很重要的位置,這段時間我也在想你,能看到你再次出現在我麵前,徒弟我真的很高興,這杯酒就敬我們久彆重逢。”
“好!”尉遲瀾跟宋瑤碰了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