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軍上前,拱手道:“末將遵命!”
應下,武將軍立馬就走了。
蕭元宗眼裡露出明顯的怒火,“朕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江國師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皇上,那增收稅款的事……”
本來百姓們一個月前已經上交過稅款了,但皇上覺得他們豐衣足食,一定有剩餘,便讓江國師再派人去增收稅款!
且不說以前發生的事,就這增收稅款這一件事,已經惹得百姓怨聲載道。
隻是這命令是皇上下的,他們隻是老百姓,還不是隻能照做。
蕭元宗冷哼一聲,“他們定然攻不進來,這稅款繼續增收吧,誰若是不給,那就抄家!”
江國師陰險一笑,“皇上,臣這就照辦。”
他拱拱手,離開了禦書房。
戶部的沈大人沈亦白一身白衣,容貌豐神俊朗。
隻見他上前一步道:“皇上,既然其中有衡王殿下他們,不如皇上先召請衡王殿下進宮詳談,他若是願意後退一步,你便什麼都依他。京城百姓是無辜的,眾多皇子也是無辜的,若是執意要開戰,隻怕到時受到傷害的還是他們啊。”
見蕭元宗看向了自己,沈亦白又道:“皇上,再就是自從你任職了江大人為國師之後,發生了諸多事情,甚至他還讒言柳丞相,若不是他,這宋家,柳家也不會被流放,他們不被流放,那麼衡王殿下自然不會起兵造反,皇上,這江國師留不得啊!”
蕭元宗目光看向沈亦白時,目光立馬就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神色,“沈亦白,你莫不是因為朕將你的國師之位讓給了他,你這才處處針對他的吧?”
大朝國以前的國師是沈亦白,那時江國師還不是國師,隻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員,也不知道他對皇上做了什麼,皇上就格外的寵他,他要什麼,皇上便給什麼。
連他說要當國師,皇上也不惜強行剝奪沈亦白的國師之位,再當著他的麵將國師之位給了那江大人。
自從那姓江的當上了國師之後,大朝國就從來都沒有哪天是安寧的。
尤其是那些百姓,去年各種天災人禍,皇上聽信國師讒言,不讓賑災,還說那些人都是上天要除掉的,賑災等於是在浪費銀子。
不止如此,在江國師的慫恿下,皇上甚至還出兵十萬攻打鄰近的朱陽國。
沈亦白聽聞,那個國家被拿下之後,全國的少女全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沈亦白便去查,最後就得知這件事跟血霧教有關。
他查了很久,才查到那血霧教的教主竟然就是江國師。
沈亦白當即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皇上,可是皇上根本就不聽他的,還對他說已經鏟除了血霧教的教徒,江國師不可能是血霧教的教主。
不止如此,皇上還說,他若是再妖言惑眾,便將他革職發配。
沈亦白為了自己的官職,為了自己的父母,也就沒有作罷了。
他深知現在的皇上已經因為江國師而著了魔,他若是深言下去,那麼他的後果就是如宋家一樣。
他輸不起,不得已也就隻能不管了,放任這皇上繼續被那江國師禍害。
沈亦白拱手道:“皇上,臣這麼說是為了你,為了大朝國的江山啊,現在衡王殿下他們已經帶兵攻到了城外,再不聽信臣的話,大朝國的江山危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