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遊戲隨手布置了一張卡牌在場麵上。
3天過去了,這場遊戲進入到了他的第十二回合,他抽取了十二張卡牌,並且將他們都布置到場麵上。
而對方沒有抽取任何的卡牌,而是每次都使用了技能,加持在祂那張庫丘林的卡牌之上。
如果雙方的卡牌沒有相遇,出現戰場畫麵,那麼誰也不知道對方覆蓋的卡牌是什麼,這一點,就像是鬥獸棋一樣。
所以明麵上,遊戲除開死了的六張卡牌,一共有十一張覆蓋在桌麵的卡牌。
而對麵除了一張庫丘林卡牌,另外五張卡牌都覆蓋在祂的神宮之中。
不過上野公園的那張卡牌即使沒有翻麵,遊戲也知道那是什麼。
,一位踏入七階的神明。
“能乾什麼?”塞德裡克無辜地攤了探小手,“你明擺著在上炮灰,與其浪費時間,我還不如實驗一下自己的技能,免得以後用錯。”
“實驗技能?”遊戲將手從牌桌上的卡牌收回,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詢問道,“你就這麼確定我這些覆蓋的卡牌之中沒有我的王牌?”
塞德裡克嗤笑道,“就算是王牌也不夠夜鬥一個人砍的,不然你們早就砸場子了,何必派你來拖住我?”
聽完了塞德裡克的話,遊戲沉默了一會兒,“確實如此,我現在有些後悔開這句黑暗遊戲了。”
塞德裡克能夠幫助夜鬥邁入七階,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但就像是他們準備的後手‘黃衣之王’一樣,都有著巨大的隱患。
就比如夜鬥注定要攪進三貴子之間的戰爭,那個時候對方明麵上最大的底牌就會被支開,如果羅磊能夠成功的話,這局遊戲還有著勝利的可能。
不過想到了這裡,他也意識到對方同樣知道這一點。
這一句黑暗遊戲的決勝手從來不在這局牌桌上,而是在牌桌之外。
對方六次加持庫丘林技能,卻沒有動用他,目的是為了什麼?總不會是真的在實驗技能吧?
隻有一個可能,祂在用某種特殊的手段阻止著羅磊布置的儀式。
不能再拖下去了,下一個回合,自己必須要用全力牽製住對方。
“輪到我的回合。”塞德裡克笑著說道,“我選擇發動技能。”
祂的小手指向了牌桌之上,庫丘林的卡牌。
上野公園的福神宮內。
雪亮的刀光和猩紅的槍身交錯,庫丘林的脖子處出現了一道細長的血痕,不過刀光的主人顯然已經達到了劍道的極致,或者說祂已經超越了凡俗的劍道,血痕隻是微微地劃破庫丘林的皮膚,這種傷痕對於他的恢複力來說,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庫丘林的屬性麵板上有著max的能力,用話語來表達,就是槍術技藝的極致,不管是何種槍術,他都精通。
不過庫丘林知道,這上麵還有著更高的層次,他的老師斯卡哈就掌握著的能力,就像是此時夜鬥表現的劍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