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空間內,牌桌之上的兩人都不在意牌局本身,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淺草寺的那一場斬神之戰。
“即使是我所經曆過的神話世界中,也沒有幾次這種驚心動魄的戰鬥。”遊戲感歎道,這一次輪到他的回合,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抽牌,而是看向了塞德裡克。
“你經曆過的世界中有幾次這樣的戰鬥?”
塞德裡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一次吧。”
然後祂笑盈盈地看向了牌桌對麵,“怎麼,盟友快要成功了,所以有些激動,連牌都不摸了?”
“切,我們都知道,距離成功有多近,距離失敗就有多近,畢竟失敗可是成功的母親,祂一直將自己的孩子摟在懷中,防止凡人們靠近。”
塞德裡克聽後,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這麼看來失敗一定是一位單親媽媽,正是經曆了失敗的婚姻,才如此不放心自己的孩子。”
“確實可以這樣認為。”遊戲第一次收起玩世不恭地笑容,“所以這麼母親一定很痛恨我們這些想要拐跑祂孩子的凡人。”
“我從小運氣就不好。”遊戲突然和塞德裡克閒聊起來。
“這是和敵人敞述生平嗎?我記得曹孟德這樣和劉備說的時候,至少有青梅煮酒,而你這裡什麼都沒有,要不要回到我的神宮之中,那裡還有半瓶羅曼蒂康尼。”
遊戲沒有在意塞德裡克的插科打諢,他繼續說道,“我指的運氣不僅僅是在諸天輪回之地,而是在我還是一個凡人的時候,就一直運氣不好。”
“彆人一把牌輕易就是同花或者順子,而在我手上,連對子都湊不齊,所以我這麼喜歡打牌的,當然痛恨那些運氣好的,我要贏光他們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幸運。”
遊戲露出前所未有地凶狠神色。
“可惜我不是精神病科的大夫,不過我倒是才認識一位在這方麵頗有建樹的人,以後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塞德裡克攤了攤手,一點也不在意對方想要吃了自己的眼光。
審視了塞德裡克一會兒,遊戲突然笑道,“你最大的依仗不就是你的幸運嗎?我既然痛恨那些幸運的家夥,自然知道這麼對付他們。”
“看樣子我不得不當你的心理醫生了。”塞德裡克無奈地說道,看對方的樣子,不把話說完,是不會好好打牌的,沒想到玩牌這麼難。
“所以呢?你是怎麼對付他們的。”塞德裡克順著對方的話說道。
“以前還是一個凡人的時候,我偷牌,就是那種最簡單的技巧,發牌的時候將第一張牌控住,本應該發給自己的爛牌就自然而然的發到了對方手上。”
“確實是一個實用的技巧。”塞德裡克點了點頭,“不過和你打牌的人一定很不開心,怪不得你會成為獨行者,原來是沒人陪你玩啊。”
遊戲的氣息一滯,本來每到這個時候是他最享受的時候,畢竟在敵人的焦慮和無可奈何中贏得對方的一切,才是自己想要的。
“成為了超凡者之後,我不滿足於偷他們的牌,我更喜歡竊取他們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