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成嗎？”
“儘人事聽天命，希望這天降的異象，能喚醒更多人。”
......
—
“妙妙，妙妙？你發什麼呆呢？”
楚軒軒的聲音將秦妙越飄越遠的思緒扯回現實。
或許是又接受了新的東西，秦妙的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但尚能忍受。
她捉住眼前楚軒軒晃來晃去的手問道：“嗯？怎麼了？”
“我剛才問啊，明天，是咱們去曙光基地送人，還是曙光過來接人啊？”楚軒軒問。
“我已經叫蒙昧發了電台消息，讓方鋼過來接人。”秦妙回答。
“好吧......”楚軒軒有些失落，“我還以為明天能出去溜達呢。”
秦妙好笑道：“你又不喜歡戰鬥，外麵也沒有什麼好風景可以看，你溜達什麼？”
“哎呀，經常待在同一個地方會悶的嘛，最近我每天都沒有事情做，好無聊啊。”楚軒軒將下巴磕在秦妙的肩膀上，“你說......人確實很奇怪哈，每天都很忙的時候希望能躺平擺爛，閒了七八天就又開始想要找點事做了呢......”
秦妙輕輕敲敲楚軒軒的腦門，“等著吧，後天我們就去乾大事。”
“你要去......”一旁的杜知冬忽然搭話。
“對。”秦妙點頭。
“我能去嗎？”杜知冬問。
“你......”秦妙本想說‘就算你去了，在戰鬥上也幫不到什麼忙’，但想到杜知冬對於複仇的執念和渴望，隻好將話咽了回去，轉而道：“去唄，親眼看看你想看到的東西。”
很多時候，人並不需要絕對的權衡利弊，解決執念和精神需求也同樣有必要。
杜知冬得到回答，明顯鬆了一口氣，又問：“那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呢？”
“呃......”秦妙一時語塞，沉吟片刻才答道：“如果非要帶些什麼，就帶著你那把槍吧，關鍵時候還能保命用。”
她想去杜氏集團砸場子，打鬥是不可避免的。可杜知冬一直未曾覺醒第二個異能，『進化』實在太不適合戰鬥，遇到危險了一不小心就要耗命，耗命也就算了，主要是還不知道最後是不是真的能對敵人造成傷害，實在太虧。
杜知冬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有時候他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是這樣一個異能。
他垂眸，輕聲問：“我們......能成嗎？”
他心底其實很相信，隻要是秦妙想做的事，就一定能成。她這個人向來如此，令人不自覺的就會非常信任。
可......複仇這件事對於杜知冬而言太重要了，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他覺得自己這樣將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實在有些可恥，但他彆無他法。但凡他的異能是可以用於戰鬥的，他會比任何人都想衝在最前麵。
杜知冬思緒紛雜，秦妙亦是柳眉微蹙。
杜知冬剛剛那個問題，無論是聲音還是語氣，都與她剛剛得到的記憶內容完全重疊，分毫不差。
“十七......嗎......”她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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