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間家後院。
三位青年正趁著夜色,穿著一襲黑衣,蹲在土牆邊上。
“一個獵戶的兒子,怎的讓金牙哥這般費神?”
劉金牙解釋道:“三哥交代的事,馬虎不得,去吧,記得手腳乾淨點,一斤也彆留!”
李鐵柱點頭,雙手一伸,扒上牆。
“都說鐵柱習武,有當賊的潛力,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衙役小卒抱怨:“雲溪山外圍不是被獵乾淨了嗎,這李間怎的能獵到野豬?”
“興許是從紫雲澗跑來的。”
“也算是李鐵柱這幾天在他家蹲守的功勞,要是明天真讓他交上去,三哥交代的事就泡湯了。”
“李間不必顧慮,倒是李靈,萬不得莽撞。”
翻牆入院的李鐵柱,操持著祖上傳下的輕功。
這輕功修到深處,腳步無聲,踏雪無痕,不過其妙處李鐵柱連三分都未曾學通,隻能做到從牆上跳下,無聲無息。
不過,如果你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無聲,又有什麼用呢?
一雙閃著幽光的眼眸悄然而逝。
李鐵柱找尋了一番,趁著屋內無人,抱著那些從房梁上取下肉條肘子,邁著步伐,從中而過。
冷峻的風拂過,那門框邊上陡然冒出個尖刺,像是一直存在般。
“嘶!”
一聲痛呼響起。
“該死!”
李鐵柱吃痛的彎著腳,但卻不敢將這些肉丟下。
天黑難以看清,若是落下什麼,就不好交代了。
“這該死的李間,房內沒人點著燈,這地方背光,弄的我看不清道路,被什麼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