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祠堂,十二時辰座。
“春風樓目前產值大概在四十萬兩左右,除了維持樓內的運轉和撥劃薪水,宣傳等費用,剩下的都送去平江城了。”
“保持現在的局麵還能多久?”
子鼠首座上的小男孩仰著臉看向刻著天花板上的日冕圖案。
“平江城的府令說,他最多還能瞞一個月,上頭就會有人來查。”
“嗯,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時氣也足夠複活往戌序時尊。”
“鄭家已是強弩之末,陰尊被奪走了,陽尊尚且在我們這。”
午馬的嬰孩幾天不見,竟長大成六歲左右的孩童,繞著座椅玩鬨:
“不管陰尊還是陽尊,能複活就行。”
“李家呢,他們的野心更大,想要三尊合一,將整片千月雲溪的核心複活。”
“即便接入了道果體係,那又怎樣?”
“我們曾經誰身上沒有道果?可最終的結果呢,那些複蘇的人,又有多麼狼狽?”
“師徒反目成仇,道侶成為死敵,同門互相殘殺。”
“隻有仰靠尊者才能在這亂世的洪流中找到一葉扁舟。”
聽到午馬稚嫩的嗓音說著那些話。
眾人皆沉默許久,又過了片刻。
子鼠首座的小男孩點頭,看向辰龍座上,身穿一襲紅衣的年輕女子:
“那楊顯的事情怎麼樣了?”
紅衣女子黑溜溜的眼珠轉動:
“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