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來?!”
已經成了富老爺的安克和他的妻子,生活在一片安靜祥和的村莊中。
但中年威爾特,還有鞋拔子臉托圖,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安克。
而且隨著時間變化,富家少爺似乎對人老珠黃的利亞很是執著。
年輕時不可得之物,終將困其一生。
所以威爾特,托圖,決定再次策劃一起綁架案。
他們計劃從安克的莊園下手。
《翻牆的鬨劇》
“威爾特,準備好了嗎!”富家少爺,哦不,如今已繼承家業成為老爺的他,眼中閃爍著孩童般淘氣的光芒,壓低聲音喊道。
他身著華麗的絲綢長袍,那袍子上用金線繡著精美的花紋,在月色下隱隱閃爍,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行動而興奮。
“莉亞,我進來了哦~”
“哦,少爺,我的身體已經鬆弛,翻牆需要一定時間……”
威爾特苦著臉,他那原本挺拔的身姿如今已略顯臃腫,肚子微微隆起,把那件原本合身的侍從服撐得緊繃繃的。
“平時就是給你灌太滿了!”
他撓了撓頭,一臉無奈地看著那堵頗高的圍牆,月光灑在他滿是汗水的額頭上,折射出他內心的緊張。
“托圖,你呢?!”少爺不耐煩地看向另一個侍從。
“少爺,你是知道的,我的更鬆。”托圖苦笑著回答。
他的身材比威爾特還要胖上幾分,那肥胖的身軀在夜裡就像一個巨大的木桶,每走一步都帶著幾分艱難。
他那肉嘟嘟的臉上滿是贅肉,眼睛被擠成了一條縫,此刻正可憐巴巴地望著少爺,試圖喚起少爺一絲憐憫,放棄這個瘋狂的念頭。
少爺皺了皺眉頭,心中暗暗罵道:“你們這兩個家夥,平日裡吃那麼多,現在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是時候開始了。”
“哆啦A夢醬,快救救我!”
“真拿你沒辦法,縮小燈!”
“哆啦A夢醬,你是不是拿出東西了?”
“哼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等等,小夫,這個地方怎麼可以進去?!”
但他的好奇心和那股執拗勁兒可不會輕易被打消,“哼,彆廢話了,趕緊的,要是錯過了,有你們好看!”
威爾特和托圖對視一眼,無奈地走向圍牆。
威爾特先是嘗試著跳起來去夠圍牆的邊緣,可那肥胖的身軀卻讓他像是一隻笨拙的大熊,跳了幾次都隻是指尖碰到牆沿,還差點因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對,再倒一次,,沿著那個褶皺,對,!!”
托圖在一旁看得著急,他搓了搓手,走到牆邊,蹲下身子,對威爾特說:“威爾特,你踩著我的背上去。”
威爾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腳踩在了托圖寬厚的背上。
托圖咬著牙,承受著威爾特的重量,他的雙腿微微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你這家夥,可真重啊……”…。。
威爾特好不容易夠到了牆沿,他奮力一撐,大半個身子掛在了牆上,可那圓滾滾的肚子卻卡在了牆中間,讓他動彈不得。他漲紅了臉,就像一隻熟透的番茄,嘴裡呼呼地喘著粗氣。
“你倒是快點啊!”少爺在一旁焦急地催促著。
“少爺,我……我被卡住了。”威爾特哭喪著臉喊道。
托圖在下麵急得直跺腳,他伸手去推威爾特的屁股,想把他推上去。經過一番折騰,威爾特終於翻過了圍牆,不過他整個人趴在牆上,累得像一灘爛泥。
接下來輪到托圖了,威爾特在牆那邊伸出手,準備拉他。
托圖深吸一口氣,學著威爾特的樣子,先跳起來,可他那肥胖的身軀跳起來的高度實在有限。
折騰了好一會兒,在威爾特和少爺的合力幫助下,他才好不容易爬上了圍牆。不過,他剛翻上圍牆,腳下一滑,整個人像一個巨大的肉球一樣滾了下去,壓在威爾特身上,兩人在牆下的草叢裡滾作一團。
“哦,my?Jesus,哆啦A夢醬,你的道具真不錯!!!”
待到二人費儘心思爬上圍牆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就聽到了一聲嬌喝。
利亞穿著一身簡潔而優雅的白色連衣裙,月光灑在她身上,宛如仙子下凡。
她的長發在夜風中輕輕飄動,那雙明亮的眼睛裡此刻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大熊!你不和我補課後作業,居然在和小夫,胖虎他們畫漫畫!”
“啊,靜香醬,等等,不是這樣的!”
“嘶~大熊,你還在等什麼,等下墨水乾掉了,畫卷就會變得乾澀!”
“到時候會把紙劃破的!”
她手裡拿著一根樹枝,氣呼呼地走過來,對著威爾特和托圖就是一陣抽打,邊抽邊罵道:
“你們這兩個家夥,每次都來搗亂!我和他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時間,你們就不能讓我們清靜清靜嗎?”
“小心我用哆啦a夢的大招錘死你們!”
威爾特和托圖抱著頭,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嘴裡求饒著:“小姐,饒命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
利亞氣得滿臉通紅,她狠狠地抽打二人的屁股:“你們要是再來打擾我們,我就狠狠的用鞋尖踢你們的屁股!讓你們嘗嘗那滋味!”
威爾特和托圖好不容易從利亞的“攻擊”下逃脫,狼狽地躲在少爺身後。
少爺看著憤怒的利亞,笑著說:“親愛的利亞,彆生氣了,我們隻是想來看看你們在乾嘛。”
“我們馬上就要開始寫課後作業了!”
“哼,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個愛搗亂的家夥,從小到大都沒個正經。”利亞瞪了少爺一眼,眼中卻沒有太多的恨意。
“靜香醬,真拿你沒辦法!”
“拿著我的課後作業!”
“嗯,翻頁”
“不對,不對,你翻頁的時候有折痕,輕點!”…。。
“嗯~靜香醬你寫作業的功底越來越好了,現在,要靠你自己答題了。”
“是這樣嗎?”
“哦,靜香醬,你真的太聰明了!”
“但是這裡有一道錯誤,我要用塗改液塗滿這裡哦!”
“不可以的啦,大熊,塗改液很難聞的!”
“就塗嘛,就塗嘛,誰讓你寫錯字了~”
“莫一,就準這一次哦!”
“嗯嗯,靜香你真好~”
少爺走上前,輕輕握住利亞的手:“好了好了,彆生氣了,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哎你這個人機,還敢摸我的手!”
莉雅伸出一把大刀,將出木——富家少爺的手給剁了
利亞哼了一聲,甩開少爺的手:“你的保證我可不信,你們最好離我們遠點,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
這時,從陰影中走出一個英俊的青年,他的眼神溫柔地看著利亞,走到她身邊,輕聲問道:“親愛的,怎麼了?他們又來打擾我們了嗎?”
利亞看著青年,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親愛的,沒事,我們走吧,彆讓他們破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說著,利亞挽著青年的手臂,轉身準備離開。
“對不起出木衫同學,我要和大熊去寫作業了!”
少爺看著利亞和青年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威爾特和托圖走到少爺身邊,威爾特輕聲說:“少爺,我們走吧,彆再打擾他們了。”少爺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帶著威爾特和托圖翻牆離開了。
“小夫,胖虎,你們真沒用。”
回到家中,少爺坐在豪華的沙發上,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和利亞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情景,那時候他們是那麼的無憂無慮,可如今,利亞的身邊有了彆人。
“現在是幻想時間。”
威爾特和托圖站在一旁,看著少爺落寞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少爺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了鬥誌:
“哼,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莉亞,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
“沒玩沒了了是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狂熱的執著,那是一種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決然,仿佛整個世界都可以為他對莉亞的情感而讓步。
“出木衫,你還有大好青春呢,女仆隊伍呢?”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顯示出他內心深處那股正在熊熊燃燒的決心。
“所以!”他繼續說道,“這次我選擇挖地道!”少爺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
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勾勒出挖地道的路線圖,那是一條通往莉亞身邊的“希望之路”,儘管這條道路充滿了未知與艱險,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想法所占據。
“地道?!”威爾特疑惑出聲,用手指著自己那略顯肥胖的身體,臉上露出了誇張的驚恐表情。…。。
“以我這個體格,挖地道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墳!”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被卡在狹窄地道中的悲慘場景。
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那並非是因為熱,而是對少爺這個瘋狂計劃的本能恐懼。
“胖虎要是卡在地道,哼哼!”
小夫幻想著那個場景
托圖也在一旁吐槽道:“少爺,您聽我說,莉亞已經是安克的禁錮了,放棄吧。
就算您真的挖通了地道,難道您就不怕安克會做出更激烈的反抗嗎?”托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他深知安克的性格,那個男人就像一頭守護領地的猛獸,一旦被激怒,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
“他有哆啦A夢啊!!!”
莉亞對安克的感情似乎也並非少爺想象的那樣簡單,這其中的複雜程度就像一團亂麻,稍有不慎就會讓所有人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少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
“如果人不找死,是死不掉的!”
“不,托圖,你不明白。莉亞她不一樣,她是一個特彆的女孩。我一定要得到她,不惜一切代價。”
“我要讓靜香醬一直都給我寫作業!”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偏執,每一個字都像是用鋼鐵鑄造而成,重重地砸在地上。
在他心中,莉亞就像是黑暗世界裡唯一的光,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為了這束光,他願意與整個世界為敵。
這種情感已經超越了理智的範疇,如同脫韁的野馬,在他的靈魂深處肆意狂奔。
“寫作業,哦,寫作業,哦!”
威爾特看著少爺堅定的表情,歎了口氣,“好吧,少爺,既然您心意已決,我們就跟著您乾。
可是,這計劃得小心行事,畢竟挖地道不是兒戲,而且還得確保不讓任何人發現我們的行動。”
他知道,一旦卷入少爺的情感漩渦,就很難再脫身,但多年的主仆情誼讓他無法在這個時候背棄少爺。
他開始在腦海中盤算著可能遇到的問題,比如地道的挖掘工具從哪裡來,如何處理挖出來的泥土,怎樣才能保證地道的穩固性等等,這些問題就像一座座大山,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托圖也點頭附和,“是啊,少爺,我們得好好規劃一下,不能貿然行動。”托圖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著,似乎在尋找著一些靈感。
他深知這個計劃一旦開始實施,就沒有回頭路了,他們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他想到了一些曾經聽說過的挖地道的故事,那些成功的案例往往都有著精細的策劃和充足的準備,而失敗的則大多是因為疏忽和魯莽。
少爺站起身來,環視了一下周圍,似乎在評估他們的資源和可能性。
“沒錯,我們要秘密進行,而且要加快速度。我不希望有任何變數影響我的計劃。”…。。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軍令一般。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間角落裡的一幅地圖上,那是城市的地下結構示意圖,雖然並不十分詳細,但對於他們來說,這是目前唯一可以參考的東西。
他大步走過去,拿起地圖,仔細地研究起來,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地道挖通後,莉亞投入他懷抱的美好畫麵。
“你怎麼又開始幻想了?!”
?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安克回到了家中。他關上門,背靠著冰冷的牆壁,滑坐在地上,喘息著。
“寫完作業真的太累了!”
“靜香,前麵都是寫我的作業,後麵全都在寫你的作業了!”
“真是累死我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傷口,帶來鑽心的疼痛,但他似乎已經麻木,身體上的傷痛遠遠比不上他心中的擔憂。
“我會不會就這樣猝死啊!”
他的衣服上沾染了幾處血跡,那是與敵人搏鬥後留下的痕跡,紅色的血跡在黑色的布料上顯得格外刺眼。
“靜香,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寫作業,紅筆芯都漏墨了!”
臉上還有未乾涸的血痕,一道從額頭劃過臉頰的傷口還在微微滲血,血珠順著臉龐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都叫你不要把作業蓋在我臉上!”
儘管身體上的傷痛難忍,但他心裡更為擔心的是妹妹的安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焦慮,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可能威脅到莉亞的場景。
他想起了那些敵人貪婪的眼神,他們就像一群餓狼,盯著莉亞這塊肥肉,隨時準備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
“人老珠黃的莉雅有這麼可口嗎?”
安克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卻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