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想看到他,但是又盼望著他敲門,等了一夜,又等了一個白天,當這張俊朗、剛毅的麵孔出現在她眼前時,她的第一反應還是想關上。
此刻,她的眼淚又像下雨一樣,掉在了地上。
孫召南抓住她,往外拖:“出來吃點東西”。
“我想先洗漱一下”,孫小星確實餓了,但是她還想保持自己的形象,並非賭氣。
“先吃,再洗漱,你現在血糖很低,去洗澡會暈過去的”。孫召南不鬆手。
好吧,那就吃吧,她不想去坐餐廳,看到餐桌都煩,就坐到了沙發上。很快孫召南就拿來了熱牛奶和麵包。
她瞧了一眼,想到昨天的法式大餐,眼淚反而止住了。對啊。我這隻醜小鴨配嗎?
孫召南坐在側麵的沙發上,與她有一個座位的距離,聲音低沉地說:“餓了一天,吃這些比較好。”
孫小星用儘力氣大喊:“薑姨,我要吃牛排和菠蘿油!”因為太用力,都把自己喊嗆了,咳了幾下。一咳感覺胃裡空蕩蕩的更餓了。
“我給阿姨們都放假了,”孫召南說。
“薑姨從不放假!”孫小星不信。
“家裡現在除了我們倆,隻有honey。”孫召南悠悠地說道。
他是特意安排阿姨們都休息的,把薑姨和陳阿姨都送到了度假酒店裡,說是讓她們放假放鬆,其實是因為小星。
如此一來,孫小星沒有了選擇,三下兩下就吃完了麵包和牛奶。
孫召南看她狼吞虎咽地,就在邊上吐槽她:“你不懂餓久了要細嚼慢咽嗎?”
“不懂!”現在隻有他倆,她就也沒了顧忌:“你們是不是接吻了?”
看似大聲問出了這句話,其實她牙齒都在打顫,差點咬到舌頭。孫小星低著頭,視線落在空牛奶杯上。她不敢看孫召南,不敢聽他的回答。自己像是要去刑場赴死了一樣。
“沒有,跳舞時Fanny眼睫毛掉了,我隻是在幫她察看有沒有刮到眼睛。”孫召南靠著沙發背。
什麼?敢情我白哭了一天,白白餓了一天?你幫她察看她有沒有傷到眼睛,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差點哭瞎了眼睛。孫小星也就隻敢這麼內心戲一下,不敢說出來。
孫小星感覺自己有了點生機,抬眼盯著孫召南的眼睛,抓住機會追問:“那她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是朋友。”孫召南一字一句的說,眼神絲毫沒有閃躲逃避。
“那你為什麼摟著她?”孫小星繼續問。
召南:“倫巴不摟著,怎麼跳?”
小星:“那為什麼跳倫巴?”
召南:“這音樂正好適合跳倫巴”。
“如果是段嘣嘣嘣的音樂,你們是不是就跳街舞了”,孫小星胡亂出擊了。
“我會跳,但我不知道Fanny會不會跳”。孫召南繼續回答,並不厭煩。
小星:“你什麼時候學的倫巴?”…。。
召南:“童子功,小時候爸媽喜歡讓我學的。”
小星:“街舞呢?”
召南:“去美國讀書學的”。
小星:“那你為什麼讓我學古典舞,不讓我學倫巴?”
召南:“我在美國讀書時發現我們的民族舞和古典舞在外國人眼裡很出彩。萬一你以後要留學,可能對你有幫助。”
孫小星的提問已經失焦了。
“那你是先認識她還是先認識我?”孫小星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當然是先認識你”,孫召南眼裡有了笑意。
對哦,我三歲,他就認識我了,都認識十五年了,怎麼會先認識Fanny,我可真蠢。這是什麼蠢問題,孫小星在心裡暗暗罵自己。
她還沒有放棄,還要問:“我昨天出醜,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很得意?我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傻瓜一樣。你覺得丟臉嗎”。
說到這個,一貫嚴肅的孫召南笑了兩下,沒有出聲回答。
孫小星感覺被嘲笑了,臉一熱,伸手推了一下他:“你說啊!為什麼不告訴我穿正式一點?是故意的嗎?”
孫召南饒有興致地看著小星,她就像一隻氣鼓鼓的虛張聲勢的小鳥在不停撲騰著翅膀,卻扇不出多大的風。
“我當時正在忙,想快點結束手上的工作,你平平常常穿就行了,平時不都挺好看的嗎?”孫召南摸著自己的下巴,還是帶著笑:“誰知道你會這樣,不過也挺好看的,嘻哈風。”
孫小星心裡舒服多了,但是她自我感覺這一輪對話中自己難得處於上風,她還要懟他:“你一直笑什麼,你的朋友最美,像隻黑天鵝。”
“我笑得是後來你穿了白色長裙,與fanny一黑一白,一左一右坐在我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白無常來帶我走了。”孫召南特地在黑白無常四個字上用了重音,說完他嗬嗬嗬地笑出了聲。
哈哈,孫小星也笑了,還真像。
“阿姨都放假了,明天我們吃什麼?”孫小星又問,吃飽肚子她也是很關心的。
“明天一早他們就來上班了”。孫召南打了個哈欠,他其實也一夜未眠。一直守在小星的臥室外,留意著臥室裡的動靜。
“明天周一,薑姨來得及趕回來給我做早飯嗎?我可是七點就要走了。”孫小星嘀嘀咕咕。
孫召南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臉:“來不及就我給你做,你肯定有得吃。”又打了一個哈欠。
真的?聽到這個,孫小星陰霾的情緒漸漸掃光了。39288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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