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酥麻感還隱隱殘留在身體裡。
身為過來人的白瀟瀟看見這幕,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咯咯”壞笑著總結:“行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至於小幾歲,白瀟瀟完全不在意。
沒聽說嫩草才好薅嗎?
薑紀許將臉埋進枕頭。
白瀟瀟知道她害羞,卻不肯放過她:“改天把弟弟約出來,我也見識見識,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瀟瀟!”
“哈哈哈哈哈……”
門外。
薑紀念聽著屋內傳來的笑聲,準備敲門的手又放下,唇角的弧度一閃而逝,轉身下樓。
樓下的客廳裡坐著薑父薑母。
見她下來,薑母迫不及待地問:“紀許情況怎麼樣?她有沒有哭有沒有難受?”
薑紀念平靜道:“沒有,姐姐看起來……”
她頓了頓,“還挺高興的。”
“我就知道她會這樣,咱們當初就不該答應這門婚事,早早斷了紀許的念頭也比現在傷心欲絕……高興?!”
薑母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驚愕地看向薑紀念。
薑父臉上也閃過一抹訝異:“紀念,你確定紀許是很高興?”
“不是太難過了怕我們擔心故意裝出來的吧?”
薑紀念認真想了想。
她沒看見薑紀許,也沒怎麼聽見薑紀許的聲音,但從白瀟瀟那魔性的笑聲來看,對方現在的情況應該還不錯。
至少不難過。
她確定地點點頭:“沒錯,姐姐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