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混得比鳥還差。
“你先彆貧,”薑父說,“我問你,你姐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一提薑紀許,薑妄就想到陸瀝深那個狗比,不聲不響地拱了他姐,偏偏這麼多年自己都沒發現對方心懷不軌。
他身子後仰,表情有些怪:“沒事啊,我姐現在不都在家裡嘛,能有什麼事。”
“她有沒有跟你提季延詞?”
薑母趕忙問。
薑妄搖搖頭:“媽,我姐說了,跟季延詞分手了,以後咱們家不歡迎姓季的。”
“你個單身狗懂什麼。”薑母不讚成道,“你姐喜歡季延詞這麼多年,感情的事哪能說放下就放下的。”
有被攻擊到的薑妄:“……”
他沉默了一會,眯起眼睛,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唇角微勾:“媽,我有個主意。”
一旁的薑紀念像是察覺到什麼,喝水的動作微頓,斜睨了男人一眼。
薑妄卻沒發覺,仍舊興致勃勃道:“既然我姐說了跟季延詞分手,就代表她有放下的念頭,咱們為何不推波助瀾,徹底讓季延詞從我姐的世界消失!”
薑母猶豫道:“你的意思是……”
“相親!”薑妄斬釘截鐵道,“讓我姐認識更多青年才俊,她才能知道天底下不隻有姓季的男人!才能更快速地走出來!”
最關鍵的是,可以氣一氣陸瀝深那個狗東西。
薑妄心裡得意,一舉兩得,他可真是個小天才。
腳麵突然傳來劇痛,薑妄忍不住倒吸口涼氣,低下頭一看,果然見著一隻熟悉的運動鞋。
他猛地抬頭,瞪著坐在一邊麵不改色的薑紀念,用眼神質問對方——
【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