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對於兩日後就要倉促開演這事,四人便當真說不出半個不字。
老掌櫃端杯,敬了新東家一杯,麵懷感激,也老成持重,試探著問道:
“東家,兩日後咱們唱的戲,不知是哪一出?您且早早定下,我等也好馬上排練!”
此言落,花旦娘子與生醜二生,耳朵便也微張。
心想,該是那曲《忠魂歎》吧?畢竟是成名曲目了!
“乃是我新編的戲曲,餘下兩日,便需四位好好研習,我也會認真教大家該如何唱。”
蘇瑾放下杯盞,說出這番駭人聽聞言語。
雲淡風輕模樣,渾然不顧彆人生死。
“新……新戲?您自己寫的?”老掌櫃嗓子發澀。
來得及麼?這新戲靠譜麼?霜庭樓新開業,第一場表演就唱新戲,要這麼冒險麼?
老頭兒一腦子混亂,都不知該如何說話了。
生醜二角也呆愣愣,腦子有些宕機。
彆的都不說,東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他們不一定隻用兩天時間,就能學得會這新戲啊!
真要上台演出,哪一曲戲不得唱個上百場才算的上精通?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真不是開玩笑的。
唯獨那花旦娘子,一雙眉眼勾著芡:“東家,這新戲,由您唱男主?”
“嗯,女主由你唱。”蘇瑾笑著。
“那我沒問題了。”花旦娘子喜滋滋。
蘇瑾亦在此刻,拿出冊子,分給四人觀看。
兩天時間,的確倉促。
但唱主角的是蘇瑾。
挑大梁的人沒問題,問題就解決了八成。
而此刻的蘇瑾,又有教師職業成就,都不必開啟指點迷津效果,便能高效傳道。
彆的不說,要讓四人表演出合格水準,不難。
何況,折州戲曲本就不如中原腹地那般內倦,此地聽客其實是更容易滿足的。
受那二十文銅錢吸引而來的居民,也必然是主力,
這些百姓貧苦,缺少娛樂活動,想要打動他們,算不得太難。
何況,蘇瑾此番挑中的戲劇,在前世也大大有名,可進前十。
一重重buff疊加下,大大增加了表演的成功率。
翻車了也不怕,未來要演出十天呢!
十天,也就是十次機會,總能成功的。
而此刻,翻看著戲本的四人,也早已被其中劇情吸引,心中更是無比震撼!
自己這位東家,會唱戲便罷了,竟還寫得出如此質量的新戲,簡直就是怪胎!
老掌櫃雙手有些顫抖,看完之後,過得好久,長長吐出口濁氣。
已然迫不及待,想要排練了。
此戲,必火!
看向蘇瑾,小老頭滿是敬意,問道:
“東家,這戲,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