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那個長輩懵逼過來後,氣得老臉張紅,都要冒煙了,“你……你們……你們簡直是目無尊長,囂張至極!”
其他人也紛紛驚怒起來。
宋鐸拍桌怒喝,“穆引月,你怎能搶了四叔公的椅子?反了你了?!”
穆引月一個白眼翻過去:“你瞎了?是我搶的麼?”
阿影:“是我搶的。”
堂內眾人:“……”
有區彆麼?!
反正罵都罵了,就不必還回去了。
穆引月用衣袖掃了掃椅子,坐下去了。
還靠著椅靠翹起了腿,姿態恣意傲慢極了,可謂是無禮至極。
渾然不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裡。
眾人紛紛驚怒。
宋夫人怒道:“穆氏,誰讓你坐下的,這裡有你坐下的份?還做出這幅樣子,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宋家的規矩?”
穆引月:“哦,沒有。”
囂張!
“你——”宋夫人氣結。
其他人也氣。
椅子是要不回了,宋鐸隻能忙讓人再搬一張椅子來。
嘴上也貶低穆引月給四叔公賠罪,“四叔公息怒,這穆氏就是這樣,心腸歹毒不懂規矩,您先消消氣,反正就要休了她了,也算是給您出口氣了。”
四叔公拂袖冷哼,壓著怒氣坐下了。
不等他們吱聲,穆引月就瞅著宋鐸問:“說我給你下毒?認真的麼?你們折騰半天,就想出了這麼個倒打一耙的方案?還要休了我?挺有意思啊。”
宋夫人道:“胡說八道,什麼倒打一耙?就是你給鐸兒下的毒,這麼多人親眼所見,鐸兒現在體內毒還沒解呢,你還敢抵賴?”
穆引月冷笑:“他的毒是我給他灌進去的沒錯,但是毒是是怎麼來的,你們自己不清楚麼?怎麼?隻許你們要毒殺我,不許我還手啊?這天下間可沒有這樣的道理。”
那些宋家的長輩族老並不知道內情,隻聽宋家這幾個人說是穆引月給宋鐸下毒,要休了穆引月,如今聞言,也都紛紛吃驚。
他們是讚同宋家休妻的,穆家出事,留著穆引月總歸是隱患,但是不能直接這樣休,也不能現在休,不然宋家名聲不好聽。
聽去稟報的人說穆引月給宋鐸下毒,侯爺請他們來商定休穆引月的事情,他們就來了,這可謂是瞌睡了送枕頭,能合情合理的休了這個隱患。
沒想到竟然是嫡長房自導自演?
宋夫人立刻駁斥:“你少在這裡無中生有的汙蔑,我們何時要毒害你?就是你恨我們家不幫穆家,對鐸兒生了恨要謀殺親夫。”
“我已經查問過了,你院子裡的婢女親眼看到你下毒,叫人特意叫了鐸兒去強行灌毒,也查到了你去跟人買毒藥的事情,人證物證具在,容不得你不承認!”
說著,她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幾個人從外麵進來,一個是穆引月院中伺候的二等丫。
這丫鬟還是穆引月從穆家帶來的,在這種事情上,倒是比宋家給的連翹說話可信得多,也煞費苦心。
另外兩個,一個老頭一個婦人,穆引月不認識,看著像是尋常百姓。
哦,婦人是指證她去買毒藥的。
老頭是賣毒藥的。
為了倒打一耙,抓著機會休了她,準備的還挺齊全啊。
就是……有這個必要麼?
也不知道做給誰看。
穆引月懶得廢話,轉頭對阿影道:“阿影,去報官。”
此話出,宋家眾人皆驚。
“是。”阿影作勢要走。
“站住!”
宋夫人起身,驚忙叱問:“你報官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