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引月聽進去了,點點頭道:“好,我受教了。”
她略過這個話題了:“不說這些了,您過去將衣裳褪去,留著貼身的衣物便躺好,再讓人將燈火點到最亮,我給您走個針,然後檢查一下具體情況。”
陸知鳶點頭,起身進了裡屋,讓侍女給她脫衣準備了。
穆引月準備了一番,才拿著工具進去,給陸知鳶一番檢查。
不僅要在小腹一圈紮針,試探她的感受,還得用帶來的工具伸進那個地方做一些檢查,過程其實挺難為情,但是陸知鳶都挨過來了。
畢竟她也不是個小姑娘,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見穆引月認真,便也慢慢以尋常型對待了。
隻是過程有些難受。
檢查完了,穆引月真正有數了。
她出了外麵,一陣思量,等陸知鳶穿好衣服出來,見她麵色凝重,也有些擔心:“莫不是不好治?”
穆引月笑道:“自然是不好治的,好治也輪不著我了不是?不過您放心,我有把握,隻是有些麻煩。”
陸知鳶鬆了口氣,又提起了心。
她坐下後,穆引月道:“我會開一些藥,以後除了月事期間,您三日就讓人按照我定的量熬成沐浴的水,泡浴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我會在您泡浴的當夜,來給您施針。”
“隻是這樣?”
“自然不止,這隻是初步的,您的胞宮因為絕子藥物的損傷刺激,已經處於衰竭萎縮的狀態,得慢慢治療恢複,走一步看一步,所以先這樣,我再想想後續的方案。”
這裡,沒有儀器檢測,檢查問題肯定不夠精準,沒有醫療器械,治療也不夠全麵,然後也不能做手術。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陸知鳶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怕說了不好,有些遲疑犯難。
穆引月見狀,笑道:“您有話想說,是覺得我這樣臨時抱佛腳的治療法子不靠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