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姣本來經過一番親吻調情,正意亂情迷,誰知宋鐸突然就停下了,見宋鐸趴在自己身上臉色難看的樣子,人很懵。
“宋鐸哥哥,怎麼了?你怎麼……不動了?”
尚有些情動,聲音還有點嬌。
“我……姣姣,我……”
宋鐸也不知道怎麼說。
他能說他好像不行了麼?
如何啟齒啊。
見宋鐸臉色僵著,還有幾分發白,程姣姣忙推著宋鐸起來問:“宋鐸哥哥,你怎麼了?臉色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宋鐸很不舒服!
他一副不舒服的樣子低聲道:“我是有些不適的,不知怎的渾身無力的,怕是今晚不能跟你圓房了,姣姣,我們以後日子長著,今晚就先不了,可好?”
新婚之夜不圓房,這對於女子乃是奇恥大辱。
可程姣姣現在顧不上這個,雖失落,還是道:“好,那就先不圓房,你不適的話,叫府醫來看看?”
肯定是要看大夫的,宋鐸知道自己以前是沒問題的,之前看著程姣姣的模樣都心猿意馬,如今卻對程姣姣又親又抱都沒反應,肯定是出什麼岔子了。
可他不能當著程姣姣的麵找大夫啊。
宋鐸道:“我許是喝了酒才這般不舒服,去找府醫開一副解酒的湯藥喝了酒好了,你今日累了一日,先休息,不必跟著我折騰。”
“可是……”
宋鐸拉著程姣姣好聲哄著:“姣姣乖,為夫舍不得你新婚之夜還陪我折騰,休息吧,明早還要去請安呢,我解酒之後緩緩,就回來陪你就寢。”
程姣姣隻覺得是宋鐸疼她,舍不得她折騰,便紅著臉點了頭:“好,那我先休息,你早些回來。”
宋鐸安撫好了程姣姣,才匆匆離開。
他避開院子裡的下人,回了書房那邊,讓人秘密找來了府醫。
然而府醫來了一看宋鐸的脈象,又問了宋鐸一些情況,再三確認後,驚呆了。
“這……這這這……”
宋鐸急道:“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為何本世子適才要圓房,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之前受傷落下了什麼隱疾?”
府醫像是見到了什麼驚悚的事情,急忙後退跪下道:“這……世子您這是……天閹之症啊。”
嘶……
“胡說八道!”
宋鐸倏然色變,氣的臉色鐵青,怒指府醫:“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胡說,本世子怎麼可能是天閹之症?你這個庸醫,是不想要舌頭了還是不想要命了?”
府醫惶恐道:“世子恕罪,可小的再三確認,您的脈象確實是天閹之症啊,可……可能是小的醫術不精?不如您再去尋名醫看看?隻是您這脈象很明了,隻怕……”
結果也是一樣的。
宋鐸咬牙道:“可是以前你給我把脈多少次?從未發現過我有這樣的脈象啊,而且我以前對女子是有……這怎麼可能會是天閹?”
天閹,便是天生就身體殘缺,可他以前是有反應的啊,也碰過女子的。
他和程姣姣是清白的,也是一直喜歡程姣姣,但是男人嘛,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女人?他年少時有過通房,之後背著程姣姣,也是與女子親近過的,沒有任何問題。
府醫也奇怪得很,他雖然醫術不高,但是基礎的脈象肯定能看得出來,以前卻從未發現宋鐸有問題,若當真天閹,不可能以前看不出來。
而且,世子是有兒子的啊!
世子和先前那位世子夫人,可是生了個兒子的,怎麼可能會是天閹?
可事實上就是,他剛才再三看脈,都是天閹之症。
府醫也冷汗津津,困惑無比。
“小的也不明白,以前確實是多次把脈,世子都並無這方麵的病症,剛才卻儼然就是天閹之症,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