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喜歡的口味。
虞歸晚有些可惜地哦了聲,“那我自己吃。”
然後她越過宋延君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宋延君:“……”
咖啡店置身於市區的街角處。
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麵的車水馬龍。
窗戶旁還被精心地栽種了不少名貴的花。
虞歸晚懶懶地掃了眼那些可以入藥的花便收回了視線。
她要是拔掉這些花,宋延君估計會瘋的吧。
女生單手支著臉,無聲地歎了口氣,似是有些可惜。
沒一會兒,店員端上來一塊巴斯克蛋糕,還有一杯飲料。
虞歸晚轉過頭,掃了眼那杯東西,嗓音軟軟的,“姐姐,我不喝咖啡。”
店員似乎早就知道了,笑了笑,“不是咖啡,不苦的,這是烤奶,甜的。”
虞歸晚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拿起小叉子挖了口蛋糕送進嘴裡。
又甜又鹹的味道充斥著口腔。
她眉宇間舒展了不少,很快就挖了一口。
……
對麵的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後座的
車窗正好對準了靠窗的位置。
那裡坐著一個氣質矜貴的男人。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手腕處戴了一塊昂貴的手表,微微側著頭,眼神專注地看向車窗外。
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在看外麵的風景。
但駕駛座的心腹知道他不是。
男人眼神中帶著幾分克製又貪婪地看著靠窗坐著一臉乖巧的女孩。
這一幕平靜又極其讓人向往。
和腦海中那一幕充斥著一聲聲尖叫和恐慌的畫麵不同。
不同的是,她還在。
而他也還有時間。
男人突然開口,“還有幾天?”
心腹愣了下,然後下意識地回道,“兩天。”
男人嗯了聲,“還有兩天。”
還有兩天,她就回到他的身邊了。
而他也會保護好她。
心腹猶豫了幾秒,“爺,你不進去嗎?”
他不太理解,為什麼江聿懷早早地來到這家咖啡店的對麵就這麼等著,又不進去。
江聿懷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視線,眸底的溫柔消失不見,隻剩下淡漠疏離。
“她膽子小,不能嚇到她。”
心腹噎了噎。
難道就不怕領證那天把人嚇到跑了?
江聿懷微眯著眼,似乎想起了什麼,“江東,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心腹名叫江東。
他點頭,“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妥當了。”
江聿懷嗯了聲,手肘壓在一旁的扶手上,目光再次轉向車窗外,唇角勾起。
晚晚,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就一定會再見。
……
咖啡店裡。
虞歸晚安靜地吃著蛋糕。
她早就察覺到了對麵有一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而且,還盯了她很久。
隻不過視線並沒有讓人感覺不適。
她也就懶得去理。
要是每個來盯著她的人,她都要去管,豈不是要累死?
一口一口地吃完盤子上的蛋糕,吃得非常乾淨。
就連那杯烤奶都喝得乾乾淨淨。
然後才拎著桌上打包好的蛋糕盒離開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