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挺可惜地收回了視線,“好吧。”
虞歸晚:“……”
江聿懷看了她一眼,輕笑,“你想認識?”
虞歸晚咀嚼的動作一頓,“……我又沒病,認識她做什麼?”
江東和江西:“……”
江北:“……?”
“嗯,晚晚說得對。”江聿懷十分同意,“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也沒什麼好看的。”
虞歸晚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
吃完飯後,虞歸晚就上樓了。
江聿懷坐在沙發上。
對麵站在東西北三人。
男人抬眸,眼底裡儘是冰川般的寒意,“江北,你是第一天跟我嗎?”
聞言,江北猛地單膝下跪,“屬下不是。”
“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身邊不需要任何自作聰明的人。”
江聿懷漫不經心地喝了口威士忌,拿著杯子的手隨意地擱在膝蓋上,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
來自他身上的低氣壓讓整個客廳都陷入了寂靜。
江東和江西也跪了下來。
“少爺,江北並不是這個意思。”
江西扯了扯江北的袖子,用眼神暗示著。
江北咬了咬牙,“屬下隻是知道爺迫切想找到神醫白商,才會不顧分寸在飯桌上開口的,請爺責罰。”
江西也看了過去,語氣恭敬,“爺,江北隻是不清楚你找白商是為了什麼,才會這麼說話的。”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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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也開口求情了。
江北一直低著頭。
好半晌,江聿懷才掀眸,看了過來,“隻有這一次。”
幾人微微鬆了口氣。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不管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但隻要是待在我的身邊,就記住一句話。”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三人,“虞歸晚的命比我的命還要珍貴。”
江東和江西低著頭,神情上沒有什麼意外。
倒是江北,表情十分震驚。
幸好是低著頭,沒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江聿懷雙手插兜,清雋矜貴地站在沙發前,遠遠地看過去,身形頎長,舉手投足間氣勢逼人。
“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記住,我的命可以為她讓路,懂了嗎?”
三人低著頭,按耐住心頭的震驚,語氣恭敬,“是。”
樓上拐角處。
虞歸晚安靜地站在那裡,光線影影綽綽的,落在她的臉上,神色難辨。
半晌後,她悄然地轉身上樓了。
衣擺輕輕地掃過樓梯扶手。
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她回到臥室裡,抬腳走到陽台外,看著外麵的風景。
下午的陽光不算很熱,還有些微風拂來,帶著幾分涼意。
她伸出手,在陽光下掌心顯得更加的瓷白。
女生眸色深幽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明很涼爽的風和陽光,可她竟然感覺到了炙熱。
素來冰涼的手也開始緩緩地暖熱起來了。
虞歸晚緩緩地收起指尖,目光看向遠方。
江聿懷,你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