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商場步行街不遠處的馬路上。
剛好堵車停下的車輛後座坐著一身西裝氣質不凡的男人。
他不經意地側眸看向車窗外。
然後剛好看到了步行街裡牽著手的兩個身影。
男人微眯著眼,“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聽到這話,就看了過去,“什麼人?”
男人微微一笑,不怎麼在意,“不重要的人。”
中年男人也沒有多看就收回了視線。
畢竟,自由州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待的。
“方先生,你應該知道,主子很看好你,如果這一次你能夠讓他滿意,那麼之前你們提出來的要求,主子也不是不能答應的。”
聽到中年男人這番話,方景翊神色一正,“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先生的期望。”
“那就好。”
方景翊笑了笑,餘光中掃了眼不遠處的步行街,然後輕蔑地收回了視線。
隻要方家能夠踏入自由州,以後,哪怕是江家,也要在他們方家麵前俯首稱臣。
就算是江聿懷那又如何?
不足為懼。
……
當天晚上。
江聿懷一行人來到了機場。
江東去辦理行李托運。
江北和江西站在一起。
他看著不遠處牽著手的兩人,不由得低聲問江西,“你知道為什麼爺會這麼著急回去京城嗎?”
之前不是還說要在自由州玩一段時間嗎?
怎麼出去約個會回來就說要回去了?
江西沒什麼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想問是不是少夫人說要回去的嗎?”
江北輕咳了聲,“所以是不是?”
“這重要嗎?”
“怎麼就不重要了?”江北瞪了瞪眼,又連忙壓低了聲音,“神醫的消息還沒調查出來,爺就這麼回去,下次還不一定有這個機會了。”
國際上誰不知道神醫白商的蹤跡是最難琢磨的?
江西:“……”
他沉默了下,“在你眼裡,當然是神醫白商的消息重要。”
江北點頭,“當然是,這可是神醫白商。”
江西忍著給他翻個白眼的衝動,“但在爺的眼裡和心裡不是啊。”
江北:“……?”
他安靜了下,“所以,爺心裡的是……”
這會兒江東剛好回來了。
他聽到這話,抬眸看了眼江北,提醒道,“江北,如果你不想被流放的話,最好不要再問這樣的話。”
江北有些懵逼。
這怎麼又跟流放扯上關係了?
一般來說,隻有犯了大錯的人才會被流放。
他那話有什麼說得不對的地方嗎?
江東一臉嚴肅,“你不在京城,所以很多事情不了解,但你隻要記住上次爺對你說的話。”
“總之無論何時,隻要是和少夫人有關的,不管你手頭上覺得有多重要的事情,都不重要。”
若不是兄弟,他也不會這麼耐心一次次地提醒。
上次是因為江北什麼都不知道,江聿懷才沒有對他做出什麼懲罰。
但他是真的看不過去江北一次次傻了吧唧地踩雷。
江北沉默了幾秒,“我知道了。”
江東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停頓了下,補充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哪怕是我們仨捆在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過少夫人。”
“少夫人她……生氣了挺可怕的。”
想起上次在顧家後花園的時候,哪怕見慣世麵的他在看到虞歸晚那個樣子都不由得心驚。
聞言,江北下意識地看向了不遠處的虞歸晚,“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