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什麼了？
好像……什麼也沒做吧？
為首的那個老教授冷哼了一聲，甩了下手，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看上去怒氣衝衝的，一副要去告狀的神情。
其他幾位也差不多。
虞歸晚：“……”
她這才收回視線，看向台下。
台下原本正襟危坐的學生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
幾個腦袋湊在一起，激烈地討論著。
知道的，他們是在小組討論和練習。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吵架。
虞歸晚單手支著臉，看著台下，眼底閃過不易覺察的笑意。
嗯，這群孩子挺可愛的。
……
離開實驗室這邊。
那幾位教授氣衝衝地就來到了楊老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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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進來，就開口了。
“楊老，你找來的人，如果真的有點本事的話，我們幾個老東西就不說什麼了，你自己去看看，實驗室現在都成什麼樣了？一整個跟菜市場一樣，毫無紀律可言。”
其他幾位也開口了。
“是啊，怎麼說這次參加比賽的，都是我們醫學院裡成績好，實力也好的學生，現在被她這麼一帶，我是沒看出來他們是能夠順利通過初賽的。”
楊老神色淡定地等他們都講完。
辦公室裡徹底安靜下來了，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嗯，那你們有合適的人選嗎？”
幾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
一時半會沒有開口。
他們確實是沒有。
這幾位之前也都是經曆過好幾次技能大賽的人了。
也不是沒有帶過隊。
但成績也就那樣。
能通過初賽就很不錯了。
然後還想要進入複賽，決賽。
基本上少之又少。
但他們也都是著急的，畢竟全世界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沒有人想要看著華國醫學被國際上的人遠遠地甩在後麵。
楊老自然也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會兒反對的聲音是挺厲害的。
但他也清楚，他們是真的希望華國醫學能夠重回世界的視野。
褚老爺子也在一旁坐著，安靜地喝著茶，仿佛剛才那一幕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情。
楊老看著眼前的幾人，“你們也知道，京大實驗室在我手上走過的這些年頭裡，我何時有做過任何損害京大和實驗室的事情？”
幾人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這次的比賽好，希望學生們這次的成績可以比五年前有所突破。”
“除了你們，最希望他們有進步的人，就是我了。”
否則，楊老也不會為了華國醫學界做了許多旁人都不知道的付出。
他安靜了兩秒，然後將剛剛打印出來的文件，遞給他們。
“我相信晚晚，所以，我也希望你們可以信她。”
那份文件正是虞歸晚做過的一個最棘手的手術案例。
裡麵詳細地寫下了手術的過程。
包括病人在術中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她又是如何處理這些問題的。
幾個老教授猶豫了幾秒，接過文件。
內容不算長，但也不短。
他們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完。
抬起頭，蒼老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
“老楊，你這個手術案例是……”
楊老漫不經心地喝了口熱茶，“晚晚做的。”
語氣裡止不住的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