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
當江東調查出事故的主謀後，便把結果彙報給江聿懷，然後就帶著江西留下來的人離開了醫院。
虞家彆墅。
就在虞琨玨離開後，程湘的心情直接跌入穀底了，臉色也難看得不行。
虞雲舒耐心哄了幾句。
但程湘聽到虞歸晚這三個字，頭就快要炸開了，胸口憋著一股無處發泄的怒意。
“好了，你就不用替他們說話了，我一個字都不想聽，他們已經不把我這個媽放在眼裡了。”
聞言，虞雲舒眼底閃過不易覺察的淡笑，程湘的態度讓她很滿意。
“我知道了媽，你也彆太生氣了，彆氣著身體了。”
程湘聽見這話，表情緩了緩，輕拍了下虞雲舒的手背，“還是你乖。”
虞雲舒朝程湘笑笑。
臨近傍晚的時候，虞明盛從外麵回來了。
餐廳那邊，傭人們已經開始上菜了。
程湘從樓上下來，攏了攏披肩，來到餐桌前坐下。
虞明盛在首位坐下，接過一旁傭人遞過來的熱毛巾，漫不經心地擦著手。
他抬眸看了眼，眉心微擰，問道，“阿玨呢？”
說著，然後吩咐管家，“上樓叫少爺下來吃飯。”
管家張了張嘴，“少爺不在家。”
虞明盛蹙眉，“不在家？他去哪裡了？”
管家猶豫著看了眼程湘。
見狀，虞明盛就看向程湘，“怎麼回事？”
程湘臉色不虞，沒有說話。
餐廳裡一片安靜。
虞雲舒看了眼程湘，然後才開口，“爸，是阿玨和媽媽吵架了，然後就出去了。”
“吵什麼架？無緣無故怎麼會吵架呢？”
虞明盛不解。
程湘對虞琨玨的寵愛一點也不比他的少，又怎麼會舍得跟許久沒有回來的虞琨玨吵架呢？
虞雲舒抿了抿唇，說道，“阿玨是因為……姐姐的事情，所以才和媽媽吵架的。”
“媽媽不讓阿玨去見姐姐，然後阿玨就生氣地跑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聽見這話，虞明盛愣了下，表情逐漸嚴肅，“你剛才說什麼？”
虞雲舒一怔，“爸？”
“你剛才說阿玨去哪裡了？”
虞雲舒對虞明盛的反應很是不解。
她張了張嘴，呐呐回道，“阿玨去找姐姐了。”
“胡鬨！”
虞明盛神情瞬間變得難看，手還很用力地拍了下桌子。
“簡直就是胡鬨。”
虞雲舒被他拍桌子的聲音給嚇到了，呼吸一窒，一時沒理解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
連程湘也有些意外，“你這是怎麼了？”
虞明盛表情繃緊，猛地起身，然後壓製著怒意問道，“他什麼時候出去的？去了多久了？”
程湘被他問得一時沒反應過來回答他的問題。
餐廳再次陷入短暫的安靜。
就在這時，客廳外麵響起了傭人驚呼的聲音。
“你們是誰？”
“等等，你們不能進來。”
虞明盛聽到聲音，下意識地看了過去，然後就和為首的江東對上了視線。
他先是一愣，然後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慌亂。
程湘之前在檀園的時候，在江東的手上也吃過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