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澤從程家出來,接到了周夫人的電話。
“靳澤,你說實話,你和程暖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我們挺好的......”
“挺好的?!”
“挺好的話,人呢?!”
“人怎麼不見了?!”
聽著周夫人話裡暗藏的怒氣,周靳澤揉了揉眉心,“您現在在哪兒?”
“你覺得我現在在哪兒呢?!”
“周靳澤,我不管你現在在乾嘛,一小時之內,你要是不回來見我,往後就不用管我叫媽了!”
周夫人說完立馬掛了電話。
隨後看向站成一排的傭人,“你們都說說,這倆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周夫人可不比程暖和顏悅色。
她是女強人,早些年在商場上縱橫謀劃,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一向強勢慣了,身上淩厲的氣勢很攝人,尤其是不笑的時候,威嚴更甚。
傭人們不敢在她麵前造次,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都說了。
周夫人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等最後一個人說完,周夫人氣得手一揮,直接將手邊的杯子砸了。
這時周靳澤也回來了。
看著站成一排,鵪鶉似的傭人們,周靳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時扛不住周夫人的威壓,全都招了。
“你們都下去!”
周靳澤發了話,傭人們可算是能喘口氣了,忙不迭地出去了。
周夫人冷眼看著周靳澤,等著聽他的所謂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