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程暖伸手就要關門。
沈卓辰伸手攔住,程暖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還有事?”
“程家的事情我聽說了,我可以幫忙,你不用怕周靳澤拿程家來威脅你!”
沈卓辰能看得出來,現在的程暖就像一直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她的眼神總是那麼憂鬱,沒有半點兒生氣。
“還有我小姑,她已經接了你的離婚案子就不會輕易罷休的,你不用怕周靳澤......”
程暖扯了扯嘴角,“沈少,你的心意我領了,就不麻煩了!”
沈卓辰在周家守了周靳澤一晚上。
他不是擔心周靳澤,他是擔心程暖。
周靳澤一個大男人,又喝了這麼多的酒,誰知道他會發什麼酒瘋?!
他要是想對程暖做些什麼,周家的那些傭人一定不敢攔。
程暖一個柔弱的女人,隻能任周靳澤予取予求。
事實證明沈卓辰很有先見之明。
這一晚上周靳澤不知道念叨了多少句程暖,每當周靳澤喊著要找程暖的時候,沈卓辰都會淡定地給他一悶拳。
一宿下來,周靳澤不知挨了沈卓辰多少個拳頭。
沈卓辰玩兒的是陰的,手上有分寸,知道哪兒能打,哪兒打不得。
臨近中午的時候周靳澤醒了,還是沈卓辰守著他。
睜開眼看見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周靳澤臉色極為不自然。
等他看清自己是在自己家裡,身上的衣服都還好好地穿著時,才暗鬆一口氣。
“澤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