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澤笑了,“彆說的這麼難聽,我關心自己的太太有什麼錯?!”
“下午的話劇好看嗎?”
聽周靳澤提起話劇,程暖心頭不安。
她不知道周靳澤派去的人有沒有看到沈卓辰。
“好不好看,你問你派去的那些人不就知道了?!”
“你是我太太,我問他們乾什麼......”
周靳澤慢條斯理地起身,走到程暖身後,“怎麼突然這麼緊張?”
“難不成下午除了看話劇,你還見了什麼彆的人不成?!”
聽見男人這話,程暖呼吸一滯。
隨後她又裝作嘲諷的樣子開口道,“原來周先生這麼在意周太太啊?”
周靳澤沒接這話。
程暖心裡打鼓,不想跟他單獨相處,起身準備上樓。
隻是她剛站起來就被周靳澤打橫抱起,男人抱著她大步往樓上走去。
傭人正在她房間裡換床單,也被男人趕了出去。
程暖畢竟跟周靳澤生活了三年,對於他的脾氣秉性再熟悉不過。
她知道他要乾嘛......
當周靳澤壓上來的時候,程暖閉緊了眼。
靜靜地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隻是現實和她預想的卻不一樣。
身上的重量消失,程暖睜開眼,周靳澤撐在她身體上方,眼中布滿無奈,苦笑道,“你一定要這樣嗎?”
程暖笑了。
她就知道,周靳澤對死魚一樣的她沒興趣。
她要是掙紮抗拒,說不準他還會覺得刺激有趣。
程暖是懂反向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