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澤走了。
半個月都沒回來,程暖樂得清淨。
隻是傭人有時會在她耳邊嘮叨,說她應該主動關心一下周靳澤,免得他被外麵的女人勾走。
要是在以前,程暖聽見這話還會走心。
現在卻是左耳進,右耳出。
周靳澤不在的這段日子,程暖順利地完成了新公司的入職,她已經工作了一周了。
這天中午,周夫人來了。
她手底下的保鏢拎著各種各樣的補品,程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周夫人正在囑咐傭人該怎麼給她燉補品,調理身體。
看見程暖下來,周夫人眉頭微皺,礙於傭人們都在,不滿的話到底沒有說出口,而是朝著程暖揚了揚下巴,“你回房間收拾收拾,陪我出去吃個飯。”
程暖應下了,上樓回房間加了一件外套。
說是吃飯,司機卻載著他們來了咖啡廳。
程暖知道周夫人是有話跟她說。
“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嗎?”
周夫人攪著手裡的咖啡,不緊不慢地問。
程暖端起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說道,“您來自然有您的道理......”
“不錯,這段日子不見,嘴皮子上的功夫見長,”周夫人陰陽怪氣,程暖一笑了之,“多謝您誇獎。”
周夫人哼笑,“我也確實應該誇誇你,你說我是該誇你戲演得好呢,還是該誇你算盤珠子打得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