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辰腳步一頓,他沒有想到程暖會問這個。
深深地看了程暖一眼,沈卓辰悶著聲回道,“戴了。”
得到他的肯定,程暖心裡鬆了一口氣。
最近是她的排卵期。
她不想節外生枝。
沈卓辰走後,房間裡剩下程暖一個人,她自在了許多。
程暖忍不住地去想,昨晚的荒唐。
顏妍也就隻有這點手段了,一如既往地下作。
程暖沒在酒店多待,晚些時候回了周家。
隻是她沒想到周靳澤居然在家。
一進門,正對上周靳澤陰沉著的臉,程暖勾了勾唇,他不開口她也知道,他是回來興師問罪的!
“你昨晚去哪兒了?”
程暖將手裡的包遞給傭人,換了拖鞋,走到沙發前坐下,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去哪兒了你不知道?”
“難道你派去監視我的那些人沒跟你彙報嗎?!”
周靳澤沒理會程暖的嘲諷,又重複了一遍,“我問,你昨晚去哪兒了!”
“酒店。”
程暖不太明白,他明知故問有什麼意思。
“一個人?”
聞言,程暖笑了,“難道你希望是兩個人嗎?”
“我知道你因為什麼不高興,其實我是無所謂的,如果你覺得這很重要,我可以和顏妍道歉,沒什麼大不了的......”
程暖說了半天,周靳澤仍舊是緊盯著她一言不發,程暖心裡有些發毛,於是又問了一句,“我需要去和她道歉嗎?”
......
不出意外,周靳澤又走了。
周家的傭人在周靳澤走後過來勸程暖,“太太,先生好不容易回來了,您就和先生說句軟和話,像從前那樣......”
這些話程暖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