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波人在酒店賓館裡找。
一夜過去,依舊一無所獲。
司機王叔第三次看向腕表,歎了口氣,推門下車,進書房去請周靳澤,“先生,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去老宅了......”
周靳澤在書房乾坐了一晚上。
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打眼一看就知道一夜沒睡。
看著周靳澤這樣,王叔也心疼,隻是今天這場合周靳澤不去不行啊。
周夫人最看重臉麵名聲,程暖不管不顧地這麼一走,外麵已經是物議如沸了。
周靳澤要是再不出席,恐怕周夫人得氣的發瘋!
“王叔,麻煩您回老宅跟夫人說......”
話說到一半兒,周靳澤說不下去了,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我去換身衣服,您去車裡等我吧!”
半小時後,周靳澤身著高定西裝從樓上下來,矜貴硬挺,舉手投間格外迷人。
等他到周家老宅的時候,北城有頭有臉的都到了。
周夫人身穿一襲複古的煙紫色旗袍,佩戴著價值不菲的珠寶,在太太圈的貴婦中備受追捧。
周靳澤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特彆是他一個人,身邊竟然沒有個女伴。
和周夫人相熟的都知道周家有位端莊賢惠的周太太,有人問了,“常聽人說周太太是難得一見的溫婉賢淑,怎麼今天周夫人的壽宴,這位正牌太太沒露麵呢?!”
就在周夫人剛要開口,說程暖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老宅的傭人手裡捧著一個文件袋慌裡慌張地跑了進來,“先生,您看看這個!”
眾目睽睽之下,一張法院的傳票輕飄飄地掉了出來。
和傳票一起的,還有一份離婚協議書。